“果然还是只有我才能给你这种快乐。”
“享受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呢?”
恶魔的低语轻轻落在艾比的耳边,在女孩身后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宫村憋的青筋爆起,在这种超乎寻常的超绝快感中无法在坚持下去,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深深地灌入了女孩的子宫中。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崩溃的艾比,失去了再一次将自己拼凑起来的能力,双目空洞,肉柱一拔出去,粘稠的精液就混合着透明的花液从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孔中流出。
伊路米感受了一下艾比的念,果然又增加了一些,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跌坐在一旁陷入射精后的短暂失神,宫本夏野被这个离奇的笑给拉了回来。即使内心被扭曲,但见识不够渊博的杀手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人强迫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交合,还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难道这就是伊路米对艾比的爱?
血脉偾张的激情过后,宫村夏野开始意识回笼。等充分意识到自己对艾比做了什么后,对这段关系的重新定义的兴奋和终于如愿以偿的扭曲满足感同时占据了他的心。
「是不是只要占据了你的身体就能占据你的心?」
「否则怎么解释对你做出这种事情的伊路米还能让你一直挂怀?」
数不清的疑问在宫村夏野的脑海里一个一个冒着泡泡,失去了伊路米的指令,他只能坐在地上。呆呆看着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将失去意识的少女抱在怀里,就着自己留下的液体,缓慢将等待已久的肉刃埋进了湿热的穴口。
“你这样对艾比,她会死的。” 干哑地说出极大概率发生的事实,宫村夏野还是处于本能地想要保护艾比。
“为什么?” 大力耸动着的长发杀手真诚地发出疑惑,伴随着少女不时溢出嘴边的含糊呻吟。
见伊路米无法理解这最浅显的道理,夏野失去了说话的欲望,无法移开的视线盯着少女红肿的媚肉,与期间不断穿梭的阴茎。不断溢出的白浊在交合处被捣成泡沫,身体鲜嫩脆弱处再一次被侵袭让艾比即使陷入自我封闭也被刺激地挺起腰来。
“没有人会比我更在乎艾比哟。”
冷清的杀手即使是在这样热烈的运动中也是冷情的,只有眼尾带上的红潮可以窥探到一抹内心的不平静。即使得不到夏野的回应,伊路米依旧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少女突然抽搐的身体昭示着又一波峰潮的到来,可能是穴道的热情蠕动让伊路米有些难以忍耐,一直平静得不像是在做活塞运动的美丽面庞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狰狞。紧紧拥抱住怀中的少女,伊路米还是难以抵挡,在泛着情欲红潮的雪白皮肤上啃咬的冲动,犬齿陷进细嫩的皮肉,又新增了一道齿痕。
一边啃咬着已经被操弄得破破烂烂的少女,一边从少女的肩头越过看向注视着激烈运动的宫村,伊路米的眼睛里布满黑暗与冷酷,又泛着情欲的漩涡,精致如人偶一样的杀手终于带上了兽性。
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的少女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折磨得浑身哆嗦,但无论是可怜的抽泣还是无声的尖叫都无法让这个操控了她全部思想,精神和肉体的男人有丝毫怜悯。无休止的强制高潮,这几乎是从揍敌客家刑讯室历练出来的艾比唯一无法抵挡的酷刑。
伊路米的手指陷在艾比的大腿根细腻的皮肉中,牢牢钳制着即使失去意识也想要逃离的艾比:“不管她犯了什么错,我总是能原谅她,没有人能比我给她的更多,包括你。”
“呵,如果说男人数量的话,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比你更大方了。”
“这才说明我对艾比的爱是你们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只有变得强大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有自保的能力。
“更何况只有强大的母亲才能为揍敌客诞下强大的下一代。”
突然加快的节奏逼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呜咽,过分强烈的快感让眼尾重新积聚了将落未落的眼泪,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出着已经被拍打成熟透的深红色的阴阜,窄小漂亮的阴部一直往外吐露着晶亮黏腻的淫液,浸湿了一大片沙发。
身体已经坏掉了,和以往比起来不算更过分的对待,却因为有了宫村夏野的加入而变得无法忍耐。目光涣散的艾比精神已经击溃,被伊路米抓住,被小狗操弄,未来还有可怕的惩罚。不知道是被迫还是主动选择,艾比已经头脑一片空白,身体颤抖,摇着屁股追逐着伊路米的肏弄,像个一开始龇牙咧嘴但终于被驯服的母兽,一个只知道高潮和快感的傻子,一个处理男人性欲与破坏欲的玩具。
伊路米再一次觉得艾比真是可怜可爱得过分合自己心意了,就连被拉扯开的膣道也是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舔吻掉眼角的泪珠,表面的爱怜并不影响残忍的杀手用炽热的柱身顶开湿软的黏膜,让小巧的宫腔变成自己龟头的形状,让艾比因为尖锐饱胀的疼痛和快感而浑身渗出细密的汗珠。
宫村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刺激地再一次挺立了起来,这一个过分长的夜里,似乎只有被轮流操弄的少女得到了逃离的惩罚。
支离破碎的身体承载着支离破碎的灵魂,爱欲之牢将短暂逃离的少女又成功关了回去,纯黑的邪神餍足地享受着熟透的祭品。
这一次,还要加上一只想要分食的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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