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予跪在地上抱着沉惜的腿哭了好久,沉惜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天予,我们坐到床上去好不好?”沉惜温柔地给丁天予擦着泪,软声尝试着和他商量。
丁天予终于止了哭,脸贴着沉惜的腿,固执地一动不动,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
“天予,站起来,地上好凉的。”沉惜无奈地弯下腰抓住他的手臂,向上拉了拉。
误以为沉惜是要掰开他的手,丁天予着急地将她的腿箍得死紧,半点舍不得放开。
“惜惜,我不会放手的!我不会放走你的!”
眼看着丁天予似乎又要哭出来,沉惜想了想,双手捧起他的脸,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
柔软温热的唇瓣触到额头的一瞬间,丁天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沉惜微闭着的眼皮,几乎要忘记呼吸。
稍稍移开唇,沉惜看着丁天予仰着头愣愣地睁大眼睛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又低头在他额头亲了几下。
“快点站起来啦。”沉惜伸出手,丁天予听话地双手搭在她手上,紧紧握住,借力站了起来。
“惜、惜惜……”丁天予抱紧沉惜,腿跪得麻了,站不稳,直接搂着她跌在床上。
冬天的被子柔软,两人都没什么事。沉惜摔在丁天予的胸口,爬起来正好是骑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她双手撑着丁天予的胸口连忙想爬下去,马上被他抓着肩膀按向自己。
“惜惜……”丁天予头微微仰起,双眼期待地看着沉惜,他的声音异常绵软,尾音拉长,满是撒娇的意味。
“怎么了?”沉惜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再、再亲亲我……”丁天予粉色的唇瓣微微向上努起,等待着身上的人的垂怜。
被他的样子可爱到,沉惜不由得笑起来,捧着他的脸,对着他微张的浅粉色唇瓣吻了上去。
丁天予今天喝了酒,口中有些残留的酒味,沉惜只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直起了上身。
沉惜的父亲以前经常喝得烂醉回家,满身酒气地乱砸东西。所以,她很讨厌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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