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这几种人,仿佛生来磁场就是不合的。
比如,婆媳,情敌,闺蜜和你任何一个有感情纠葛的男人。
此时此刻的修罗场里,裴喜和苏枕玉无疑成了那两个引起磁场互斥的存在。
而江皖就成了这场没有硝烟战争里无辜的炮灰。
苏枕玉的话语落地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江皖身上等待她的回应,倘若是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估计也就是随便应付个“哎哟,好久不见,真是太巧了……”等等的客套话,毕竟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一两个讨厌的亲戚,数十年不联系不见面也是常有的事。
江皖也有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思考量,说的话也确实和参考答案出入不大,就是说这话时的语气过于生硬做作,她尴尬不尴尬别人倒是不清楚。
反正裴喜那高高扬起的斗志彻底被她嘎的偃旗息鼓,苏枕玉的脸上也飞速的闪现过一抹难言的神色。
作为东道主的程硕在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后,连忙找了个体面的借口给他们几人开脱离去。
苏枕玉走前给了江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江皖吓得心头一紧。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里,裴喜破口大骂:“出门前没看黄历,见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晦气,这几个小贱人放在旧社会老娘一定要把他们浸猪笼。”
程朗瞪大眼:“猪笼里不会有我吧……”
裴喜气道:“你故意隐瞒敌情,死最前面。”
程朗喊冤:“大姐,我是真忘了,再说你知道江皖有个这么有钱哥哥的事不也没跟我说吗!”
裴喜冷笑:“那我也是真忘了啊。”
程朗摊手:“得,那我们谁也别说谁。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程朗好奇心爆棚想要追问到底的时候,江皖弱弱的开口:“可以到此为止吗?我紧张的快要死掉了……”
程朗见她那委屈的模样,不由地心软,连忙道:“好好好,不说了,mike新出了两款甜品,我去拿给你尝尝。”
裴喜望着程朗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叹息。
倘若有人说江皖性格内向,不善与人交流,裴喜不会否认,但如果有人说江皖笨,裴喜绝对第一个出来对那人说:“放你妈的屁。”
他们和江皖认识多年,江皖极少提起自己的过去,她不愿说,裴喜也从不会去问,程朗对所有事情都很好奇,每当他对江皖的过去产生兴趣时,都会被江皖以今天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方式讲关注点转移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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