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觉嵘扣着她的小腿,让她踩上洗漱台,自己的身体嵌在她双腿间。
邢意觉得羞耻极了,自己一丝不挂,下面甚至光裸地贴着他的小腹,“别,唐河会回来。”
严觉嵘从她锁骨一路吻下,听她说唐河,状似不在意地说∶“和我说说?”
他是在意的,他无比在意,他想独占她的身体和精神,想拥有她的全部,想她和自己一样没有对方就不行,想她时时刻刻念着他想着他。
一想到别人可能看过她的身体进过她里面,他就嫉妒地要发疯,要把她融进身体的疯狂叫嚣着冲破牢笼。
他的唇舌一寸寸含过她的软肉,听她说∶“唐河不太干净,他是我的着手点,他有我要查的东西。”
他张嘴含住整个奶晕,含糊地问∶“还有呢?”
邢意被他舔得痒,骨缝都痒,穴里一股一股地冒水。
“他很有可能跟地下毒网有关系,我在下面见到的他…嗯…用了点法子…啊轻点…待在他身边…他有恋童癖…唔喜欢看我穿小姑娘的裙子…嗯疼…”严觉嵘像是故意折磨她,时轻时重,磨得她又痒又爽。
“仅仅是让你穿裙子吗?”他已经亲到小腹,贴着邢意的马甲线舔,色情粘腻得不行。
“嗯…是…他不喜欢成年女孩,但、啊…但是,他说我长得很好看,所以带了出来…”邢意的语气中带了点哭腔,他不轻不重,像是若即若离地隔靴搔痒,挠不到痒处,“你…唔…你说要赔罪的啊…别折腾我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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