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觉嵘最近心情十分不好。
虽然平时脾气也见不得很好。
这是细微的区别,邓刚跟了他很久才能分辨出来。比如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准时下班,最近他恨不得在办公室坐到死。
哦,对,这很奇怪,他不高兴了就会一直工作。
邓刚模糊地知道严书记为啥不高兴,因为他让自己去探一探邢意同志的档案,但是被绝密拦截了。
然后书记的气压直接降了八百度,邓刚一瞬间有点冷。
盛达也觉得有点冷,心想这严书记怎么比上次还不好说话了。
在侧前方引着严觉嵘进正厅。
严觉嵘这才见到了建材行业的大佬。
大佬身着一身青白色缠枝竹纹唐装,好像清正文雅的读书人。看到严觉嵘进来,站起身伸出右手:“久仰严书记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在下唐河。”
严觉嵘微垂眼皮,伸出右手交握,“久仰。”
盛达是想在建材市场分一杯羹,找了严觉嵘这个帮手来和唐河谈。但唐河显然不是吃素的,一整份独食的蛋糕凭什么分出去?唐河势必是要看到利益。
“不瞒您说,鄙人最近想收购城东开发区那块地皮,但是手续一直没批下来。”明码标价的交易,这是唐河的条件。
但,这块地是准备签给盛达的。
取舍权给了盛达,割那块肉不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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