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坤尼是断不敢看的,目光在身前的地毯上游移,手里扣着卡片的边缘,但余光时常飘向铺在地上的裙边。
“麦…麦姐…”唐坤尼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才让声音发出来,“挺晚了,你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他是有原则的,即便江忆然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他仍坚守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郑合绪对她的关照不能再明显,就差在人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他可不想和兄弟有感情的纷争。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江忆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手撑着身体,钻到他眼下强行对视。
唐坤尼背靠着床,躲无可躲,被身前的人压制在一小方空间里,空有一身力气却不敢动手。更尴尬的是,江忆然伏在他身前,胴体的曲线过于诱人,尽管理智一直在维持,但身体早就给了最真实的反应。
“绪哥知道不好。”唐坤尼手忙脚乱地掩饰着高擎的帐篷,一边还要控制着力气轻轻推开江忆然。也不知道麦麦姐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搞这么一出考验自己,他负隅顽抗,心底的白旗早就准备好随时升起。
“我不是他的所有物。”江忆然很不高兴,自己被拒绝的理由是其他人,她从不是谁的附属品,没必要为谁去守莫名其妙的道德。
负气地抬起少年的头,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唐坤尼慌手慌脚推开江忆然,慌乱中也不知蹭到了什么软嫩的地方,整张脸都红得像是被宋昱哄骗喝了半斤白酒。
江忆然被推得坐到地毯上,唐坤尼起身走来走去,又觉得站着说话不好,隔了老远在地毯上蹲下,试图和江忆然讲道理。
“姐,你要是和绪哥吵架了,我帮你去劝劝他,但你别开这种玩笑……”会出人命的。郑合绪就是个占有欲超强的醋坛子,有次他弹了他的琴,没过两天客厅就摆了架钢琴公用,他也被迫承担了一个月的擦琴工作。
小心眼,记仇,但是有钱大方,让人又爱又恨。
郑合绪房间就在他正上方,他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蹲着的人一推就倒,江忆然坐到他的腰腹上,滚烫的铁棍隔着睡裤顶在她的股沟,尺寸惊人、难以估量。
粉丝送的飞机杯还在她手上,被她拿到身前和自己对比,上半身故意挺起方便唐坤尼对比,“你是想听我的,还是之后只能用这个?”
飞机杯在眼前摇晃,露出少女腿心深邃的洞穴,唐坤尼目测了下,是他塞不进去的尺寸。之前的“性爱伴侣”都被眉姐抄家收走了,眼前这个很可能是他唯一的指望,麦麦姐坐在他身上,还不停的用大腿根夹他的小兄弟,心里的天平已经歪到天边。
歪着头看向床底的积灰,沉默是他的回答。
江忆然心领神会,把飞机杯放到他触手可得的位置,直起了身子。
唐坤尼以为江忆然已经走了,摸到飞机杯握紧,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尺寸不合是用不了的,但看看还挺好,就是等下要自己用手弄出来。
没关系,反正已经习惯了。
“它比我好用?”
唐坤尼猛地弹起,才发现江忆然并没有出去,而是换了个位置,跪坐在他身旁,斜着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手里的东西一哆嗦被甩进了床底,地毯上包装纸凌乱,江忆然坐的五颜六色的包装纸中间,仿佛刚被拆出来的生日礼物。
唐坤尼不合时宜地咽下口水,不考虑其他因素,应该没有谁会拒绝麦麦姐的投怀送抱,他也不例外。
“真……真的可以吗?”唐坤尼还是不太确定,生怕这是郑合绪联合麦麦姐的陷阱。
江忆然看不惯唐坤尼磨磨唧唧,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裤带,唐坤尼慌乱捂住自己的小弟弟,仿佛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姐,我那里不太好看。”蚊子般的音量在深夜格外洪亮,江忆然精准从糊成一团的声音里提取字词,反问道:“能有多不好看?”
裤子被一层层扒下,江忆然面对两腿间半苏醒的庞然大物沉默了三秒,贴心地帮唐坤尼穿好了裤子,准备起身离开。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杨总是在卫生间选的男团,各型各款全都一网打尽,难怪需要一个人来解决少年旺盛的性欲。
只是……回想起那根粗壮如茄子般狰狞硕大的肉柱,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轻敌,
不是还有粉丝送的飞机杯嘛?
也不一定非要她上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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