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息小幅度摇头,费力撑手直起身,指尖轻轻撩过硕大龟头,立刻热情地在眼前跳动起来,男人的轻哼低沉悦耳,听得人酥软了半边身子。
沉奉徵有心使坏,抽出了半截水淋淋的阴茎,只浅浅磨着敏感点,“阿慈不出声,让我如何知晓弹的是什么?”
已经被玩弄过度的红肿花瓣无力裹住一进一出的紫红色阳物,阴蒂胀到缩不回去,被青年捻在指尖把玩,快感饱胀到近乎疼痛。
“不要…”她才不愿意遂了沉奉徵的心意,挂着满脸泪水含糊呜咽依然振振有词,“君唱臣和,该你们…呜、可以了…”
“罢了。”陆时年摸了摸她湿透的脸颊,“她有些受不住了。”
沉奉徵轻哼一声,没再逼迫。
“菁菁者莪,在彼中沚。”
“既见君子,我心则喜。”
陆时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虚虚落指,对谢妙息的敏感点了然于心,轻轻拨弄便逗得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些,他握着少女的手落下一吻。
“阿慈,你是我们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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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山里没有信号(><)出山了大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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