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哄着的忍耐仿佛无穷无尽,谢妙息撑手勉力支住被撞得不断向前俯去的上半身,向远处蹲身在柜子面前半赤裸的陆时年投去求助目光,若非身后青年握着腿根托起她的臀部,她就要像面团一般软下去了。
陆时年在榻沿侧坐下来,将抱着的琴放在榻尾的炕桌上。他长发尚且披散凌乱,拿着馨香干爽的绢帕给她细心擦拭躯体上的水液,只是动作愈发暧昧。
匀称纤长的手掌隔着布料裹住少女一晃一晃的胸脯,拇指落在奶尖尖上一圈圈打转,隐在绢布后的挺翘樱果若隐若现。
“就这么兴奋?被他一摸便咬得这么紧,放松。”沉奉徵拍了拍她的腿根,惩罚似的用力贯穿,几乎要嵌入紧紧闭合的宫口。
谢妙息浑身一哆嗦,仰起头去得彻底,神情空白又迷茫,微微张着唇却只能发出无声的气音喘息,穴肉还在痉挛,可怖硕大的巨物却持续破开柔媚软肉向更深处抽插。
“停下来、还在高潮…不能…”
她打着颤竭力抽出手,被陆时年熨帖地握住,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满脸的眼泪,一下下摸着头发安抚,牵住她的手轻轻搭在琴首上。
“乖孩子,不是说过最喜欢秋鸿的这段吗?如果没有在奉徵射出来之前学会……”
什么时候?谢妙息咬着唇跪在摆着琴的炕桌面前,手指抖得厉害,不小心撩过琴弦,乌木氤出混乱低微的声音,好似她被肏得昏头转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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