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骚正好,省得等会奸她的时候没水插不爽。
沉珩就着那点湿意一寸寸顶到最深,冯宜绷起脚尖嘤咛,她被调教日久,胀满的感觉袭来时会不自觉地迎合,手不断抠着沙发背想放松下来让身上人进得更顺畅。
她这身子比以前更勾男人了,一插就冒水,龟头顶上宫口的时候马眼被嘬了一下,嫩滑软肉不停吸附按摩着茎身上的脉络。沉珩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乍一入了这张好嘴被吮得尾椎酸麻,还没来得及动几下就在里面泄出了精,冯宜一脸迷蒙地看着他,怎么春梦会梦到沉珩变成了快枪手?
沉珩抠了抠手上的奶头,不急不缓地动作着把余精射完。他憋了这么久又没嗑药,也没指望能一上来就金枪不倒。
不过夜还长。
熟悉又陌生的诱人女体让他泄得快起得也快,十分钟不到就再次把穴口撑得发白。
他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抓着她的腿根连连深入,许久未曾品尝的交合摩擦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腰部发力啪啪啪地撞得她臀肉发红。
“阿珩鸡巴好硬……好厉害……把宜宜操得好爽啊……”
冯宜也是久没尝过这根屌的味道了,被猛捣出的酥麻爽快让她逼跟发大水一样,扭着腰卖力吸绞。
沉珩被她骚得额头青筋直跳,不想射得太快伏在她身上用嘴堵住她的嘴,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他抱着她的屁股继续狠撞,又深又重顶得她宫口发麻。
“别……啊啊……别这样操……要把宜宜操尿了呀……”
他伸手捏着她的淫豆,操弄的力道半分不减反而冲刺得更快,冯宜很快就骚叫着把水喷到了他小腹上溅得到处都是。
穴里咬得紧又泄了好多温热的淫水,阴茎被裹着冲刷的舒畅差点又让沉珩缴械,对着她屁股狠狠扇了好几下。
“欠干的骚货。转过去把屁股撅高。”
她乖乖转过去跪着塌腰把屁股抬高,对沉珩露出已经被操得颜色红艳阴唇外翻还在流着两人交混的体液的逼。
他抓着龟头蹭了蹭穴口,看到冯宜抖着屁股懈怠防备时一挺而入,手伸到她胸前揉着奶球快速耸动腰臀,响亮的水声和女人似痛似爽的哀吟让沉珩满脑子想着怎么用屌把这个婊子操穿。
多年被男人灌溉的身子越被粗暴对待越会婉媚承欢,沉珩每次进来她都会抬臀迎上让他插得更深,想抽出去的时候就收缩甬道夹紧鸡巴吮吸,勾得沉珩欲火和妒火一齐涌起,掐住她的脖颈猛干着她的骚穴逼问:“你这几年到底伺候过多少人?这些淫荡手段是吃了多少根的鸡巴才学出来的?”
沉珩怒气之下手劲一点不收敛,把她掐得几近窒息浑身抽搐,极致的刺激之下她居然又高潮了,沉珩被绞得闷哼一声顾不上追问抬腰一顶死死抵住宫口射精。
真正爽快过一回后囊袋里积攒已久的存货像要一次性全射给她,没少吃精的冯宜都有些受不住想爬走,结果刚拉开一点距离就被抓着腰又一个狠顶:“跑什么?你这逼不就是用来接男人的精的?”
她好不容易找回了呼吸又被按着这么灌精,眼白翻起几近晕死过去,泪水口水在脸上交错,逼里装不下的精液糊满了大腿内侧,好不狼狈。
冯宜一睁眼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回忆起昨晚迷乱的场景时还心存侥幸想着也许只是个梦中梦,自己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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