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你输得一败涂地。”
谢飞白没说话,被他推着往外面走。
外面的夜幕降临,周遭人群已经被警员们疏散,酒店外面空荡荡的,天空飘起了雪粒子。
京城的天气即便是初冬已经很冷,谢飞白看见同样戴着手铐脚镣的宋嫱走在自己前面,她在发抖,冷的。
她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他两眼,那眼神复杂,他从未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许和光押着宋嫱,在冬风里走。
她压低声音问:“为什么是谢开诚?”
“这次的逮捕令是他放的。”许和光脊背的枪伤很疼,他低声说:“他应该是知道这次谢飞白躲不过了,想亲自插手这个案子,争取用他自己的力量让谢飞白活着,免于死刑。”
宋嫱走路的步伐忽然一停。
谢飞白看见她停,他也停。
中心的两名罪犯忽然停下,惹得周遭的警员们一阵警惕。
场面鸦雀无声。
宋嫱看着谢开诚。许多思绪在这瞬间在脑子里转过。
谢飞白是恨他,可他呢?他会恨自己这个从出生没多久就被自己卖掉的孩子吗?
谢开诚插手这案子,一定会想方设法给谢飞白的刑罚减到最轻,总之不可能是死刑。
这样一来,谢飞白是要坐牢伏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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