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摩托车轰隆隆地经过,正意乱情迷的庄硕瞬间清醒过来,轻轻推一下郎洋洋。
“别别别,我错了。”
郎洋洋很喜欢看庄硕偶尔窘迫的样子,尤其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
有时候明明是郎洋洋自己已经受不了了,只要看到庄硕有疲色,就要嘴上占两句便宜,故意气撩拨。
这次也一样。
知道庄硕不会在这种时候跟自己玩,故意撩拨他玩一玩。
郎洋洋被推开一点,又靠过去。
庄硕支着胳膊不让郎洋洋伸手,无奈笑着:“别弄我了,真受不了。”
郎洋洋:“受不了什么?”
“还弄?”庄硕无助极了,瘫倒在沙发上,他半躺着看向郎洋洋:“再弄我也不客气了。”
“我生病了。”
“我看你的手和你的嘴都挺有力气的。”
郎洋洋和庄硕对视几秒,终于还是说:“那还是算了。”
在家里柔软暖和的床上睡觉果然睡得好很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手机上有庄硕刚发来的消息,发了溜雷公的照片和高速收费站的照片,说已经上高速。
郎洋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手机。
Brookside的群里每天都在报备情况,他们都知道郎洋洋是个操心的,每天开门关门和营业额都会发在群里。
小影更是把面包和甜点的成品也发了出来。
小影替代郎洋洋的这几天也要去很早,这个时候已经把面包做好,成品发在了群里。
郎洋洋裹紧被子,只留手和脸在外面,看着金灿灿的可颂笑了笑。
甜品店没有自己也能正常运营,等下周二店开门,自己就能安心把心思都放在二店里了。
转头又想小影身体不是那么好,每天都早起做面包可能扛不住,或者可以和自己轮着上班,累两天就可以休息一天。
早上温度只有十度左右,被窝里暖和,挣扎了好久郎洋洋才钻出来。
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雷公在卧室门口趴着,昨晚就这样,不愿意去他的小床上睡,就要睡在门口守着。
大概是知道郎洋洋的身体还不好,担心他。
郎洋洋摸摸他的狗头,“雷公真棒,谢谢你呀。”
只要一句夸奖,小狗的亮晶晶的眼睛就离不开,摇着尾巴跟在屁股后面。
郎洋洋去洗脸,他就在卫生间门口坐着等;郎洋洋去厨房盛桃胶燕窝,他就在厨房门口坐着;郎洋洋在沙发上吃东西,他就在沙发脚趴着,嘤嘤叫着让郎洋洋把脚放上去。
吃完了东西,穿上高领毛衣和大衣慢悠悠地走去店里上班。
郎洋洋手里拎了一个保温壶,庄硕做的桃胶燕窝还有好多,郎洋洋带去店里给姑娘们吃一吃。
早上没有什么堂食的客人,多是打包和外卖的单子。
进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老顾客在买咖啡
,她也穿了大衣,高跟筒靴很有气场,见郎洋洋来了,跟他打招呼:“老板,你病好啦?”
郎洋洋笑:“嗯,悠悠说的吗?”
顾客一手拎着包,一手插在兜里,“是啊,几天不见你,我就问了一下。在这里吃了大半年的甜品马上要走了,跟你分享一下好消息。”
“啊……难道是?”郎洋洋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不是要结婚了。
顾客笑笑,猜到郎洋洋说什么:“不是,是我要调去上海总部了,申请了好几个月,终于得到了这个机会。”
郎洋洋:“恭喜你啊,祝你事业有成步步高升。”
和顾客聊了一会儿,咖啡做好了,顾客准备要走,郎洋洋给他拿了店里的饼干礼盒送给她。
顾客接下,“那谢谢老板,对了今天能给我留两个芋泥毛巾卷吗?今天我妹回家,给她买两个。”
郎洋洋:“好。”
顾客一走,郎洋洋把带来的桃胶燕窝拿给悠悠。
悠悠果然哦的一声,“吃这么补呢洋洋哥。”
刚说完,店里面来客人要买可颂和咖啡,郎洋洋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一下,小声说:“我拿个碗给你们倒上。”
悠悠和庄硕的态度不一样,她不知道郎洋洋爸爸的事情,觉得一个成年男性发个烧哪有那么严重,仍旧叽叽喳喳的跟郎洋洋说话,又让他帮忙采购一个新品牌的燕麦奶。
这样的氛围让郎洋洋觉得很轻松自在,工作的时候不比在家里,能躺在庄硕怀里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反而精神头更足。
庄硕不在家的日子郎洋洋也懒得做饭,点外卖和店里的姑娘们一起吃就行。
庄硕和二姑妈那边进展没有想象中的快,耽搁了一天,第三天才回到长溪市的。
从发烧那晚下暴雨以来,天气都不太好,阴沉沉的,一到傍晚就下雨。
今天也是,郎洋洋看了看温度,已经降到七八度了。
跟悠悠交代一声,说自己有事情出去一趟之后郎洋洋围上围巾就从后门出去了。
天空飘着细密的小雨,郎洋洋把挂在墙壁上的长柄雨伞拿下来,打伞走到下面去打车。
庄硕和二姑妈快到了,因为之前说好的骨灰不进家门,傍晚到也直接拿到墓园去了。
墓园在城郊的一个山上。
郎洋洋到的时候朗月也刚好到了,郎洋洋下了车,在停车场门口等着朗月。
朗月穿了件很贵的长款羽绒服,手里永远都拿着她的手机,走过来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还是来一下吧。”郎洋洋说着,两人并排一起往山上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墓园的气温比城里的要低,穿着黑色大衣的郎洋洋冻得耳朵都红了,跟朗月说:“庄硕都来了。”
“也是,洋洋,你老公还真的挺给力的,这有多少夫妻能做到。”朗月说。
郎洋洋举着伞,往朗月那边倾斜一点:“我也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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