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晗和季绍明决定各退一步,和而不同。她认为他们都还是自由的,季绍明认为他们在奔着结婚谈恋爱,他们不再争论定义,这样双方都能在这段关系里收获自己想要的那一半,至少有百分之五十他们是满意的。
季绍明回来那天已是一月十号,新年的氛围已冲淡许多,行道树倒未换下火树银花的装扮。灶上煮着热红酒,向晗扒着窗户看梧桐树吊着一颗银星一闪一闪,手机震动,于兰发来报平安短信,向伟华已转入普通病房。ICU3000块一天,她可想而知家庭存款耗干。父母自有他们的泥沼要渡,她不会和解。没有人可以对另一个人这样:侮辱人格后要求她不计前嫌孝亲敬长,她做不到。
出租车停下,她盼望的人影手拎蛋糕盒下车。向晗跑去门边,听脚步声,掐准时间开门,扑向他。
“哎呀。”季绍明措手不及,像不倒翁左右摇晃,把千层蛋糕放在鞋柜上。
他抬她的脸问:“这两天没哭鼻子吧?记得医生说的吗,忌情绪激动,你忘了发病多紧急,医生的话当耳旁风……”
一见面就唠叨,向晗不听他念经,猴子爬树,两脚环他的腿,一寸寸攀爬到他身上。她只穿了件oversize的高领白毛衣,长度刚好盖住屁股,季绍明手伸进裙底,摸她温热的身体,胯向上一顶,向晗娇叫一声,他声音喑哑问:“不吃蛋糕了?”
“吃你。”
玄关响起细碎湿哒哒的唇舌交缠声。向晗下半张脸又像被他吸进去,推他的脑袋,吐舌出气说,不能那么亲,接吻既不能紧闭嘴,也不能张圆嘴,口微张最好。季绍明不仅不虚心求教,而且忤逆老师,停一瞬,眼神带有欲望盯她的唇,厚舌贴在唇上说嘴都是他的,十天没见了,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她接吻的习惯才坏呢,他放她下来,她非撸着他下面吻。
他脱了西装外套,揽向晗进卫生间洗手,她等会儿要用,可得洗干净。他内搭件黑羊绒衫,也是高领的,一黑一白像情侣装伫在镜前。季绍明洗手,她惊呼:“袖子。”凑他跟前卷袖子。狐狸精又勾引他,胸都压他胳膊上了。这回看来是真想他,从进门就粘着他。
湿淋淋的手攥她的下巴接吻,直到舌头发麻,他还喂不饱她了!又换拇指让她吮着,她舌头裹手指,像婴儿一下下吮吸,噘嘴吸,看得季绍明口干舌燥,稍松口就发出啧啧声。意乱情迷,他们直视镜中的两人,有一朵欲渴的娇蕊待他浇灌。季绍明把人圈在怀里,下巴放在她颈窝,她才老实点。
他深望镜中的佳偶天成,美梦成真,不敢出声恐惊了镜花水月般的美好。卫生间的顶光残酷,向晗苹果肌饱满,他脸上的沟壑毕现,过去一年公事私事交错烦心,衰老过快。季绍明看不下去,抹把脸叹道:“老了。”
向晗拉过他的手,转头温软的唇落在他的眉心、眼下、嘴角。他开始以为她没有章法的乱亲,直到感受到她十足的耐心,他才恍然大悟,她吻的都是长有皱纹的地方。川字纹、眼袋、法令纹,爱人的眼睛是最灵敏的显微镜,她像有读心术总能看透他的不自信。
她最后“啾”地亲他的唇,说:“我喜欢。”
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想贯穿她,想和她合二为一。他确信向晗是老天派来和他相爱,抚慰他伤口,他们天生应该在一起。他先坐沙发上,拍着肉缝让向晗高潮一次,爱液淋漓,再面对面抱操她整根埋入。最后一截推进,他往里顶了顶,还没享受,向晗突然绷直身体,失声抽搐,小穴一阵紧绞。
他笑着拔了出来,仅仅是插入就高潮了,向晗羞赧得头埋在他胸口。他语气像发现病入膏肓的医生,大事不妙道:“太敏感了。”脑子里想的却是今晚能有多爽。
她抱他平静一会儿,慢慢道:“好久……没和你这样。”
“心肝!”
去年春天在广州做过之后,再没有插入式性交,小一年没真刀实枪做。季绍明听她说的心里泛酸,就是当炮友,最基本的性爱他也没给她。
“心肝,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好不好?我受不了。”
向晗仰头,木然的一张脸,比拒绝更令他心痛。她不信天长地久,问题在她认知以外。他横抱她,吻她的额头,默念我们不分开,我们一辈子。
第二次进入时,向晗的腿弯各搭在两边胳膊上,像只螃蟹,拱出下身供他插。晃动的囊袋打在阴唇上,插得太猛,向晗哭叫不止。他扎马步深插,每推到顶,卵蛋就打她屁股一次。
“小乖说,什么在打你屁股啊?”她不回答,他就完整地退出,再快速捅回,卵蛋啪着肉,逼她直面现实。“这是什么?什么把你屁股打红了?”
她倒抽气短叫一声,两腿向外掰得更开,季绍明看着眼热,拇指塞她嘴里,让她自觉吸着。另一只手摸上柔嫩的阴唇,威胁她边插边揉,她应该能尿,向晗立刻投降,吐出指头大声说:“鸡巴,大鸡巴!”
“把话说完,嗯?别光叫。”
“嗯…嗯…”
他往敏感点猛顶几下,插爽她了,又退出,沾着粘液的肉棒上翘。她不满地哼唧着握住龟头,往穴里怼,像自用按摩棒,季绍明偏不如她意,后退一步。
“给我,你别走……”
“季绍明,你给我嘛……”
“都这么浪了,再多喊几句,小晗听话。”
“我不要,你给我。”
季绍明突然蹲下,绵绵地吸肉蒂,伸舌头搅弄嫩穴,和穴接吻。向晗惊叫:“哦啊…啊…啊…你犯规!”
她急疯了,他站起,肉棒沿着下体滑上滑下,顶弄肉蒂,龟头嵌在穴口刚好撑满,就是不插入。她在空中蹬腿,字不成句,语句破碎道:“大鸡巴……求你了鸡巴打屁股……操操我……”
“说清楚,是谁想要我。是我的宝贝吗,我只疼她。”
“鸡巴插宝贝!鸡巴插宝贝!”
“乖宝贝。”
腰像马达狂震,囊袋甩打在她屁股上,向晗连绵不断地叫,舒爽到脚五趾张开。他听她停顿片刻,吞咽一大口口水,湿润喉咙后,嗯嗯叫。两人一同高潮后,他提上裤子,衣服俱在,向晗脱得干净,全身赤裸跨坐他腿上,被他摸前后穴,就让淫水润湿西裤。
她像骑在季绍明的双手上,这大手怎么无处不在,一前一后分工揉两朵小花。弄到她再次泄身,季绍明张开双手,呈到她眼前,给她看手指手掌的水光,问她这和尿了有什么区别,她哼一声,趴在他肩膀休息。
他又揉她屁股,各掐一瓣屁股抖动,软肉爆满指缝。向晗觉得危险,哀叫道:“不要打我……”
“不打你,我怎么舍得打你。”
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他都不舍得抽她屁股让她疼。这个不知羞的,光屁股牵他手带他上楼。到二楼他也脱光了,向晗枕着他胳膊,一齐赤条条躺床上。他拉她一条腿后挎在他腰上,腿间打开,握住根部抽打肉穴,打得向晗落花流水,呻吟不停。少有肉贴肉直接接触湿润嫩穴的时刻,季绍明正在兴头上,肉棒开始蹭她,从顶后穴一直滑到阴阜,棒身慢慢拨开花瓣,爱液拉丝,来来回回,她低头恰好看见马眼正吐出前精。
向晗手朝后推推他,回头,颊上散布被疼爱出的红晕:“会怀孕的。”
季绍明老老实实下床戴套,他在日本进货半行李箱避孕套,再也不怕不够用。下楼一连拿了多盒,撕开包装,在床边戴好。再掀开被子向晗就觉得他状态不对了,不知道他想到什么,面无表情地跪行着把她挤到靠墙,再躺下不发一语扣住小屁股,一举插到底。
他那臊根完全勃起后,比别的男人上翘弧度大,像钩子牢牢钉在她体内,她本就吃不消,进入得又太突然,头抵在季绍明颈窝痛叫轻一点,轻一点。
他听了更兽性大发,轻一点她哪会知错。一只脚蹬着墙借力,向晗薄溜溜的像夹心饼干挤在他和墙之间,他边操干边大骂:“我操死你操死你,还想跑,你想去哪儿,你去哪儿都得跟我在一起!我操死你。”
“呃啊!呃啊!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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