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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宁轻鸿到家时,他目标明确,不紧不慢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近乎不偏不倚地拉开了自己衣帽间的房门。
他给了自己的omega小妻子一个小时,
得到结果无疑让他非常满意。
少年快将自己都埋进了堆满Alpha衣服的衣柜里,连挂着的衣服都被他扯了下来,紧紧关上了衣柜的门,将自己舒舒服服地蜷缩进里面,昏昏沉沉地就要这么睡过去。
直到衣柜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拉开。
少年迷茫地抬起脸,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几乎瞬间又瑟缩着把自己往衣服堆里深处埋,只有一双兔耳朵隐隐约约从衣服里冒出来。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被人训斥一般,又害怕被人从自己刚筑的巢里拎着兔耳朵揪出来。
宁轻鸿轻叹一声,“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微微俯身,伸出手,“别怕,我抱你出来。”
蜷缩在衣柜伸出的omega迷迷糊糊被Alpha托着底下,护着后背抱了出来,直到宁轻鸿要转身离开时,才发现一丝不对劲,他视线微微下移,视线暗了一下,才轻笑出声,“怎么还把我的衬衫往里面塞?”
发情期的少年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两边的兔耳朵垂落着,晕乎乎地把自己的脸埋进Alpha对方肩颈处,那里的信息素最浓。
趴在人肩头的小兔子几乎要舒服得晕过去,不停地用自己的鼻尖跟脸肉去蹭着Alpha的腺体。
宁轻鸿不动声色地微微抱紧人,缓慢将omega塞进去一点点的那件衬衫拽了出来。
几乎是立刻,少年就哭叫了一声,委委屈屈地说,“不要……不想把衣服拿出来。”
宁轻鸿轻声哄着,“乖,先抱你出去好不好?”
乌憬被哄了几下,又昏昏沉沉地去闻Alpha的腺体,下意识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宁轻鸿步伐一顿,换了个姿势去抱人,让omega远离自己的腺体,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哄着,“再等一会儿L?”
乌憬委屈地要掉眼泪,摇头,“不,不好,呜……让我闻,宁先生坏,坏。”
兔耳朵都委屈巴巴地贴在脸颊两旁。
宁轻鸿托着人的手心都一片湿淋淋的,他温声,“我们先谈谈解决办法。”
乌憬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又巴巴地往人的腺体蹭过去。
宁轻鸿将人的后脑托住,“认真听。”
乌憬垂下眼睛,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安安静静的,不时还小心抬起眼来看看Alpha有没有心软。
宁轻鸿抱着人在床边坐下来,让omega跪坐在自己身上,“你已经用我的衣服筑了巢,按照你们一族的精神体特性,现在看医生也不管用了。”他缓声,“要么忍过这七天的发情期,要么……我标记你。”
坐在他怀里小omega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眼里只巴巴地看着Alpha腺体的地方。
宁轻鸿顿了顿,微微收了收自己的信息素,让人保持着清醒。
乌憬过了好一会儿L,被发情期跟信息素一同迷晕的头脑才反应过来,小声呢喃着,“宁先生……标、标记我?”
“……想,呜……想要标记。”
“教,教……”
少年拉住Alpha的手,像刚才一样,往自己溢着水液的地方伸,“宁先生……继续,继续教我,舒服……”
宁轻鸿停住手,不让人动,轻声询问,“可前几日商量的离婚又要如何处理?”
他又收了些自己的信息素。
乌憬总算能迟钝地转着自己的脑袋了,“离、离婚?”他低头思考着,一会儿L觉得宁先生人很好,各个方面也都很好,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也很高,不离婚好像也挺好的,一会儿L又觉得这种包办婚姻不知道还有哪里存在的必要。
“宁先生……以后会跟我一起回帝国看爸爸妈妈吗?”少年微微竖起兔耳朵,小声问,“会,会的话,就不离婚了。”
“宁先生人很好,我……我不讨厌的。”
“我只是害怕联邦……我,我是帝国人,我怕……”
宁轻鸿笑了笑,轻声,“会。”他顿了顿,“但你现在神智不清醒,说得话并不做数,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先临时标记你,让你度过这次的发情期。”
乌憬晕乎乎地点点头,“谢谢……谢谢宁先生。”
从心底里道出这一声谢,
真心觉得对方的人真的很好。
宁轻鸿轻声,“抬头。”
乌憬迷迷糊糊地抬起脑袋,下一瞬,猝不及防地被人轻吻上,他停住呼吸,大脑都要宕机了,好一会儿L,才迟钝地闭上眼睛,乖乖地张开唇齿让人亲着,发出细微的舒服的呓语声。
另一处也叫人的指尖拓着,omega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浆果酱的甜香快要发酵成蜜一般,又软又黏糊地哈着气,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等足够了,宁轻鸿才微微别过脸,轻吻住少年侧颈的腺体,在标记下的一瞬间,轻托起人,毫无征兆地进了去。
好在西装裤足够方便。
少年骤然哭叫一声,在Alpha的信息素迅速注入进omega的腺体之中,眼泪都被近乎恐怖的快意激得哗啦啦掉了出来,颤着眼睑,抖着身体,紧紧蜷缩了起来,很快,在甜成蜜的浆果酱甜香迅速爆发式的喷涌出来时,一边哭叫着,一边从后涌出淅淅沥沥的水意。
兔耳朵高高竖起,又迅速萎靡着软成一摊水,瑟瑟发抖地搭落在脸颊两旁,只有兔尾巴还在不停地高频率颤动着。
全身无力地被人托抱着,双腿松软地搭落下来,又叫人一下又一下得微微晃着,他的omega小妻子趴在他的肩头,一声又一声地哭叫呓语着,“要、要怀宁,宁先生的宝宝了……呜……想,想宁先生在,在这里成结。”
边翻着眼,边哈了好长的一口气,过了不知多久,才骤然凄惨的哭叫一声,被成结的快意激得又淅沥着落下,失焦着着一双眼,“……烫,呜……”
小兔子摸着自己微鼓的肚子,兔耳朵都微微竖起,又短又圆的兔尾巴开心地抖着,涣散的双眼神志不清地弯起来,“宁……宁先生,摸摸我……我的宝宝。”
他哈着气,“好胀,呜……”
宁轻鸿抚着omega柔软微凸的腹部,哄着人询问,“哪里来的宝宝?”
他的omega小妻子困惑地解答,“刚刚,刚刚怀……怀上的呀。”
“是我,我和宁先生的宝宝。”
乌憬磕磕巴巴地话都说不清楚。
片刻,宁轻鸿安抚地亲了亲人,顺着omega的话哄着,“好,是有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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