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发暗,像是未至的清晨又似将临的黄昏,沉星回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发愣,过度的性爱让她陷入了一种时睡时醒的状态。
从凌晨到现在,她醒来十几次又很快的睡过去,中途迷迷糊糊的被喂过些水,但连谁喂的都没看清楚。
“有结果吗?”
“确定不是我血液里的药影响的她?”
“这样下去不行,联系医院我现在带她过去。”
沉星回顺着声音看到了窗前修长精悍的身影,定制的衬衣掩盖不住宽直的肩背、劲瘦的腰身,平日里总是系到咽喉的衣领此刻开着两颗扣子,露出一段脖颈和隐约的胸肌,不动声色的压迫感让她恍惚了几秒。
秦秉渊若有所感的转过头,见她双目迷离没有焦距,自责道:“都怪我。”说着拿起床头的温水,将吸管塞入她口中。
咸似乎有有点甜,沉星回一口下去喉咙和胃同时抽动,紧接着便吐出来,她胃里没东西,吐完水后一直干呕。
秦秉渊紧张的将她托住以免被吐出来的水呛到,同时电话叫医生。
“我没事”沉星回按住秦秉渊握着电话的手,强压住恶心的感觉:“水的味道不对。”
秦秉渊胳膊微不可见的紧了一紧,声音也变的干涩起来:“电解质水,我给你换别的。”
半杯温水下肚,沉星回躺在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体被仔细的照顾过干爽舒适,但腰像折了一样又酸又疼,两条腿软绵绵的,小腹也胀胀的。
床头的药盒上铝箔板空了,但她对吃药一点印象都没有,想问又觉得秦秉渊不会拿这种事骗她,索性闭口不言。
“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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