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书:「我一直都在。」
安羽頡:「你刚刚忽然已读不见了,还以为你又像当初一样不要我了呢。」
这句话戳中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刘育书:「怎么会。」
安羽頡:「还是我们交换电话号码?」
刘育书:「当然好。」
安羽頡:「那我可以每天的睡前十分鐘打给你聊天吗?」
顿时间感到福灵心至,想不到我现在竟然昇华到无招胜有招,这必定是「人人有妹把」的心法已经与我达到天人合一,我已经不用出招就能让异性自己靠上来。
谢谢你,江裕轩。
「喂,你不是在手机旁边吗?怎么响好几声才接起来?」我电话才一接起来,就听到安羽頡的小抱怨,这样的开场白让我感觉非常亲切和轻松。
「你还记得以前欺负盈昕的弟弟吗?」安羽頡问。
「当然还记得,还是我跳出来当和事佬。」我说。
「我之前在台北的时候还遇到他哎!在诊所里面帮忙,还跟我打招呼。」
「你当时身体不舒服吗?」
「恩,我的体质改变了,变得不容易流汗,身体的热排不出来,所以我现在很容易发烧,平常都必须要多喝水。」
「那我帮你搜寻一下。」我边说边搜寻关键字。
「没用的,我已经喝了好几年的中药调体质还是没帮助。」
「……我是说我要帮你搜寻哪种退烧药功效最好。」
「白痴喔!你就爱幸灾乐祸。」
我们好像同时非常迫切的互相把这六年的话一次全部倾诉完毕,明明是晚上睡前的十分鐘谈话,都会被延长到一小时以上才要睡觉。那种心情就像是回到我们两个人十七、十八岁刚认识的时候,因对方的话语影响自己的心情,曖昧藏在文字中,那像是玫瑰的刺,想要碰触却又怕受伤。
在这六年间,我们彼此也改变了,不像以前会大胆的把自己的感情洩漏出来,深怕会伤害到对方,或是受到伤害。
※幸福带着第二次的初恋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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