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中嘞!俺不中嘞!”
花婶子乐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俺晓得!你在欲迎还拒,不中就是可中嘞嘛意思。等着姐姐我的好消息哈!”
“不……”
没等我说完,她就跑路了。
我只好蹲在马路牙子边上,等霓虹灯挂满街沿,才等到耀武扬威的花婶子和哭唧唧的桑博。她蹦跶着过来,塞给我一个面具还有一张有点硬的小卡片。
她脸上挂着亲切的笑,说:“我给你去酒馆开了个大床房,不用谢,下次见到阿哈帮我和祂问好。”
转头又对桑博威胁:“你也不想失去自己的面具吧?卖、货、郎?”
桑博哭得梨花带杏雨,不知道是不是屈居于人下不得不哭,好在花火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高高兴兴走了。
随着熟人离去,我手里揣着的房卡和面具突然沉重起来。
或许是我阴沉的脸色吓到了桑博,面前的男人表情愈发谄媚,明明还在大街上,他就主动靠了过来,在我耳鬓厮磨,声音像钩子一样扎进我的耳蜗。
“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凑太近了,本来就搞得我很不自在,听了这话更是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是你的面具吧?对不起,我还给你。”
“不,这是你的面具。”他轻笑一声。
我有些恍惚,等意识清醒之后,面上挂了一个带着重量的东西——那是我的面具、我的脸面,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桑博正拿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看着那熟悉的面孔,下意识地“啧”了一声。
“花火,桑博……下次再拿我的记忆玩角色扮演,我就把你们的头拧下来系阿哈裤腰带上。”我说着,想起来个事儿。
“对了?我房卡呢?”
还有这玩意儿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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