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骤然冷却下来。
时溯杵在白荔宫口的肉棒停止了抽插。
两个男人隔着屏幕无言对视,眼眸里满是敌意。
白荔正要抵达高峰,穴里的肉棍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让她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紧。
她含着泪嘤咛了声,忍不住勾了勾腿,把胯部往上一拱,让粗长的硬物在穴里小幅滑动了一下。
性器的顶端蹭到一块敏感的软肉,让她爽得浑身哆嗦,喷出一小滩水来。
时溯看着她主动求欢的模样,骂了句脏话,扣住她的臀凶狠地顶了几下:“真是骚到没边了……就离了肉棒这么一会儿都受不了。”
白荔忍得久了,甬道敏感得很,被他猛地这么一撞,顿时水眸一翻,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泥泞的淫液从被肉棒撑开到穴口渗出,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滑,将地板濡湿了一大片。
薛衍最是熟知白荔动情的反应,听见这边隐约的声响,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眼底难得地浮现了一丝焦躁。
再这样对峙下去,他只能被迫欲火焚身地听着自己的小姑娘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却什么都没法做。
唯有妥协。
“时溯。”薛衍磨了磨后槽牙,艰难地说,“要不要做个协定?”
“协定?”时溯玩味地笑了笑,“什么协定?”
在交谈的过程中,为了不让怀里的人儿再次等到焦急,他不紧不慢地在她的穴儿里抽送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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