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大少爷从未低声下气地哄过人,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时溯肆意妄为惯了,因此即便喜爱白荔,也没打算宠着她,只想着霸道地把人圈起来,标识成自己的私有物,做个昏天黑地,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然而,在看见白荔真正委屈地哭了之后,他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不愿意承认,他对自己的粗暴行为开始感到后悔。
白荔听不进去他的话,还是耸动着肩膀抽泣,时不时还打个哭嗝,听上去楚楚可怜。
时溯烦躁地吸了口气,紧紧抱住白荔纤弱的肩膀,不让她再继续颤抖:“好了好了,你讨厌的话,以后就不这样了,好不好?”
对于从来没有哄过人的时溯来说,这已经是他能用的最温柔的语气了。
白荔的哭声这才弱了下去。
时溯见她态度软化,便开始吮吻她光裸的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烙下玫瑰色的吻痕:“以后不要再让薛衍碰你,听见了吗?”
如果白荔可以一直乖乖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他也不介意学着去温柔待她。
白荔咬着嘴唇不愿意答话。
比起粗暴的时溯,她还是更愿意和温柔耐心的薛衍做爱。
但是她可不敢当着时溯本人的面说这话。
时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嘴唇顺着白荔的脊背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痕。
“我再问一遍。”时溯掰开她柔软的臀瓣,盯着她嫣红的穴口冷声说道,“听见了吗?”
白荔死都不肯说话。
很好。
时溯冷笑了声,抓住白荔的臀肉掰到最开,毫不怜惜地重重吮上她翕张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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