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溯载着白荔狂飙到自家的一栋闲置别墅。
一路上,白荔都紧紧抓着安全带,被过快的车速搞得心惊胆战。
天价跑车在此时就发挥了它的绝佳性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载着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车停好后,时溯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握紧方向盘,用低沉的语气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解释的?”
他身上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场,让白荔本能地感到害怕,只怯怯地说了声:“没有。”
随后,她听见时溯极轻地笑了声。
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荔惊呼着,被时溯蛮横地抓住两条纤细的手臂,架到驾驶座,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后颈被大掌用力按下,嘴唇重重压上他的嘴唇。
“唔……”她的嘴唇被时溯用舌头强硬地顶开,卷住里面柔嫩的小舌头狠狠吮吸,动作激烈得让她的嘴巴完全合不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沫溢出唇角,濡出暧昧的湿痕。
旺盛的怒火让时溯今天格外没有耐心。
他一边疯狂吮吻着怀里的女孩,一边蛮横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让她看起来像只光溜溜的小羊羔,任人宰割。
“不要在这里……”白荔挣扎着在亲吻的缝隙挤出一句话,双眼因为激吻而变得泪汪汪,看上去楚楚可怜。
“怎么,听薛衍的话就可以,听我的话就不可以?”时溯冷冷地笑了声,毫不怜惜地扇了一下她挺翘的小屁股,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心里的憋闷顿时消散了不少,“小骚货,上了我的床,又跑去给别的男人干?”
“我没有……”白荔委屈地说。
她又不是自愿给薛衍睡的,她也很委屈啊。
“还撒谎。”时溯又用力扇了下她的屁股,听到她发出可怜兮兮的闷哼,唇角冷酷的笑意更浓,“我看你被别人干得挺爽啊?现在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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