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人的是,每到这时,她的腿心就会悄悄渗出淫靡的水丝,濡湿私处的毛发,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就好像她在回味渴求那种被人压在身下肏得欲仙欲死的滋味一样。
这令她十分羞愤。
虽然事出有因,这个意外并不能完全怪在时溯身上,但是他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解决问题,偏偏要恶劣地强行夺走她的贞洁,说明他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白荔十分怨恨他。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然而乳上、腰间、大腿根处的指印都未完全消褪,不断提醒她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多么疯狂的性事。
她只希望身上的痕迹能够赶紧褪尽,并且再也不用看见时溯,把这件事消抹得一干二净。
这日,白家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荔荔,待会儿见了人千万不要出岔子,知道吗?”白父担忧刚刚接回家不久的女儿在客人面前失礼,事先叮嘱道,“薛教授可是家里托了好多关系才请来的,就为了求他给奶奶看病,若是惹他不高兴了,奶奶的病可就没有指望了。”
白荔顺从地应下。
通过父亲的描述,她对这位来头不小的薛衍教授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据说他是一位专攻脑科的医学教授,精通各种疑难杂症,荣获过世界级别的学术大奖,亲手操刀过许多希望渺茫的手术,把本来几乎没有存活希望的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是一名相当值得尊敬的大人物。
他抓手术刀的那只手,也被誉为“上帝之手”。
这么一位世界级的顶尖医学家,应当已经年龄很大了吧?
白荔忍不住猜测。
也许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头发略微花白,面容和蔼,带着医生特有的淡然气质。
然而,这种猜测在她亲眼看见薛衍之后,被一下子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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