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无比淫荡。
她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却又带着那么一点不可名状的刺激感。周窈的小逼顿时收缩,一瞬间,仿佛千万张小嘴吸吮着容司宴的鸡巴,他差点就被夹射了。
缓了一秒钟,容司宴发了狠,松开她的奶子,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些,更加狂风骤雨地操干起来。
从前他们说容司宴是凶狠的狮子,在前几次跟他的相处里,周窈并未觉出他的凶狠,反而觉得他有几分温柔。
在今晚,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凶狠,仿佛要把她撕碎。她被狠狠地盯在他的鸡巴上,任凭他操干,在逼仄的车厢里无处可逃,汗液涔涔。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身体里这根鸡巴在干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会被他操死。
周窈被操得狠了,有些恐惧,呜咽出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周窈高潮过几次了,容司宴终于射出来。
周窈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趴在座椅上,头发凌乱,她闭着眼,还在流泪。
容司宴缓了缓,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他拨开她凌乱的长发,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一个吻印在她眼皮上。
“看不见,别怕,宝贝儿。”
车窗玻璃是单向,能看清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所以不会有任何人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周窈抽噎着,忍不住地啜泣。
今晚的容司宴太狠了,就这两个小时的功夫,赶得上那天晚上一晚上。
她擦了擦眼泪,猛地吸了口气,带着哭腔问:“你……不高兴?为什么?我可以问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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