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被吓醒了,微弱的烛火隔着纱帘影影绰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梦境里的画面在她脑海浮现。
屋子里寂静无声,阿庄的耳边只剩下她的心跳动的声音,许久不能平静。
萧瑟的北风中,阿庄站在廊下拢了拢衣服,看着小厮们有条不紊地在她这小院子里消毒。
阿庄这两天总感觉心神不宁,自从做了那场梦,她更加担心期宴的情况。
青骊知道得并不多,每每阿庄问的时候她她也回答不上来太多,看着她懵懂的神色,阿庄在心里默默叹气。
只是这两天以来,府上的小厮来她院子里消毒次数变得越来越多,她也能察觉到事情不容乐观。
她担心期宴,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情况,可自己一点力都帮不上。如若是她跟着去了,也只有对着病人大眼瞪小眼这一情形。
人不能发愁,一发愁就容易出事。
阿庄病倒了——
傍晚她吃过晚饭后,就觉得头发昏,阿庄没在意,只是早早地上床休息了,直到睡着睡着感觉浑身冷得发抖,糊里糊涂地叫青骊给她加被子,人家这一摸,暗道不好。
青骊心里一惊,赶紧上报给侯夫人。
青骊记得主人的安排,阿庄有事就让她去找夫人。
这大半夜的,侯夫人还在睡梦中呢,她被吵醒一肚子气刚要发就听说这事,惊出一身汗。
于公于私,阿庄在这时候得了病都叫人不安,她只能派府上的大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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