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不喜欢姜汤的味道,但在阿庄关切的目光中,他还是一口闷下去。
嘴里回着苦涩,他偷偷吐了吐舌头。
阿庄跟他说这就一件屋子,只能让他打地铺睡。
期宴怯生生地看着她:“能让我留下来就已经很好了。”
阿庄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敲了一下,扑通扑通乱跳一通。
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长眉入鬓,眼含水光,鼻子高挺,薄唇也泛着红。
他就这么抬眸看着你,便胜却千言万语人间无数,心好似化了一般。
怕下雨地下发潮,阿庄好心地给他多铺了几层被子。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丝毫没有见小的趋势,阿庄觉得他赶路也应该很累了,就留了一盏灯,打算入睡。
躺在榻上,阿庄她又睡不着了。眼睛无神地盯着上方看。
屋子里闷闷的,她听到了男人在地下翻来覆去的声音。
毕竟是真真切切的男人,刚才不小心看到的肉体又在眼前浮现。
精壮有力的腰部,肌肉漂亮地分布在他衣下嫌少有人看过的身体。
阿庄有些心猿意马,刚才被压着的欲望又开始滋长。
她偷偷地把腿分得更开,下身无意识地抬高,渴望着被拥有。
地上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睡着了。
她决定先满足自己。
手如小蛇般灵活地滑进裤裆,揉捏着自己身下的软肉。
外面不显山不露水,一探进小小的蜜洞,手指就被紧紧吸住。
她没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逼穴。
啪得一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分外明显。
这一下没收住力,打上娇嫩的阴蒂,痛中带着爽让她的眼前都白了一瞬。
她死死咬唇才没有呻吟出口。
“姐姐,你在干嘛?”
略显疑问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阿庄浑身一僵,她没盖被,一只手钻进裤子里,另一只手隔着外衣搭在衣服上。
怎么看也不像在干正经事吧。
阿庄在心里默默流泪。
她缓缓转头,想要看看男人现在的位置。
万一他还躺在地上,她怎么样也能解释一下。
期宴板板正正地坐在被子上,盯着她瞧。
糟糕。
期宴吻上她的穴的时候,阿庄大声叫出来。
好爽。
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心里,一口含住了柔软的贝肉,汲取水分,像是沙漠旅人珍惜来之不易的水分。
厚实的舌头伸进水洞之中,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让他兴奋的味道,他细致地舔弄他能触及的角落。
阿庄只觉得他舌头长得惊人,舌头也粗糙得很,磨过她的穴肉带来更多的快感,蜜水似泉水般止不停。
她的灵魂似乎都被吸出来了。
她似江上渡舟,期宴就如同江神,把控着她的沉浮。
她的腿圈住期宴的脖子,期宴半跪于地,她腰下的部分都在榻外,期宴是她唯一的依托。
他的手捧着她的小翘臀,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臀肉。
甜腻腻的逼水尽数进了他嘴里,抬起头,他唇边蔓着淫靡的水光。
眼波流转,面上愉色。痴痴地盯着阿庄那张迷离的脸。
黄色的烛火明明暗暗,不甚清楚,给两人之间填了一份暧昧。
他抱着阿庄的下半身把她往床上送,他低头轻轻嗅着阿庄的味道,从穴口处闻到胸乳处,这番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气息打过的地方都如同着了火。
阿庄领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奶子,滑滑软软的,是期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触觉。
迄今为止,他也是一只没吃过腥的处男小狐狸而已。
身下硬得不行,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自己撸动着直挺挺硬着的阳具。
阿庄瞅见不仅吸气,好大。
他莹白的手跟身下的通红的肉棒形成极大的反差,龟头有鸡蛋那样大,青筋遍布,就连阴囊都极有分量地垂在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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