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手便落于她屁股上。
顺着臀缝,落在花穴。
黏腻的花穴微微张开,似乎馋极了,骚乎乎的淌水渴望被赐予顶级的快乐。
他看着,眼中清泠。
他胯间阳物肿的生疼,他应该操进去。
肉体与灵魂撕裂间,他缓缓蹲下去。
他掰开肉瓣,漏出粉嫩的穴。
他知道的,又软又紧,还磨人的很。
操慢了不满意,痒得流水。
操快了还不满意,哭一般地流出更多。
似乎是一汪泉眼,取之不尽。
鬼使神差,他缓缓凑近。
他能感受到阿庄的僵硬。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不可置信却又急不可耐。
舌头轻轻抚上她的柔软,阿庄痛快地大叫。 她觉得自己叫的好大声,比小火还要更吵闹,她忍不住。
她不敢想象。
那样出尘禁欲,此刻又那么下流情欲。
舌头模仿肉棒抽插,这快感来的比以往激烈,她紧紧把着桌沿,指尖发白,身体又向后探,渴望更深更重。
无论是谁,此刻都沉溺于欢爱。
微凉的指又捏上肉豆。
他的舌头疯狂舔动,双管齐下,阿庄的泪水不自控地流。
当潮水涌来,阿庄似乎失去一切感官。
白光晃在眼前,她似乎也忘了尖叫。
她的身体颤动,花穴打开,急于吃到肉棒。
发硬的乳尖无人怜惜。可怜巴巴地藏在衣物之中。
一大股水流猛地呲出,尽数落在了期宴的衣袍下,屋子里弥漫爱欲的味道。
期宴的唇齿也留下缠绵的气息,肉棒感觉到这股骚意猛烈跳动。
他还是脱了裤子,用手撸动了几下。
硬物和她的柔软有着鲜明对比,抵着穴口,他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疯狂。
强烈的欢爱一触即发。
他乐于做她情欲的奴。
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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