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期宴的手如果干点更下流的事情会更美。
直到她乳尖发硬,下身湿黏。
救命……阿庄你真是没救了。
她在心里默默流泪,唾弃自己。
换了一个姿势,双腿交迭,身下的痒意似乎减轻了一些。
但是她知道,那只是表面而已。
平静的湖水下总是蕴藏着难以触及的危险。
这浪潮可能一下子不注意吧所有人都扑下去。
刺痛倒是没感觉到,但她是真心痒啊。
期宴,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期宴觉得自己面上发烫,这是他头一次接触除小师妹以外的女子这么近,而且是这么暧昧的氛围。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本来就是这么凉,还是因为别的。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战栗。
不太对。
睁开眼睛,这次她直直看向期宴的脸。
红的发烫。
她用另一个手环上被子,确定不会滑落之后。
伸手触上了期宴的额头。
手下一片热,这已经不全是风寒了,已经开始发烧了。
“期宴!”她叫。“你发烧了”
“可能是有点吧。”他也摸上了自己的额头。
麻烦,他不想吃药。
期宴不喜欢吃药,从小到大。可是他几乎未曾表现出来。
“我自己来抹吧。你都这么严重了,赶紧快去歇歇。”
她向后躲开了期宴的手。
其实药上的已经差不多了,经此一遭,空气里本就为数不多的暧昧氛围已经消失殆尽。
期宴直起腰。
告诉她使用方法,而且先让她别穿衣服,看被蹭掉。
阿庄赶着他回房休息,并夸下海口承包了这几天做饭的任务。
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期宴还是点了头。
那就这几天让自己休息一下吧。
回房间的路上,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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