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黛睡觉里面是挂着空档,两团白软的胸乳在灯下,乳尖还是泛着粉色。
如瀑的黑发散在两侧,白净的面上浮现两团动情的红晕。
很美,可她今晚沉默的顺从却出奇诡异。
唐罪可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徐黛是放弃了周延,想好好做自己的女人。
毕竟中午她拿刀对着自己的杀意可丝毫不假。
只是情欲上头,他也不管不顾,扒光两人之间的衣服,他握着发硬的性器,抵在徐黛的腿间蹭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插入。
一如往日的温暖紧致,富有生命里的腔道在他进入的瞬间,便咬着他的性器。
唐罪分开徐黛的双腿,掐住她的细腰,挺起上身,性器深埋她的体内却暂时不动了。
不如往常大开大合的操干,徐黛甚至能察觉到穴内的性器在兴奋的颤抖。
他这是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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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贺洲终于有时间泡澡放松一下。
男人宽厚的肩背枕在浴缸边,一头湿发被他撸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
他的面容也是数一数二的优越,从小金贵的养着,气质不凡。
肩上突然攀上一双纤细的手臂,两团柔软也紧接着贴了过去。
“贺总。”
娇媚漂亮的女人半跪在浴缸边,赤裸的身体,凹凸有致。
“今晚要留下来吗?”
她是贺洲的固定情人,一周会有两到叁次为金主疏解生理欲望。
贺洲侧过头,手从水里抬出,骨节捏着女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脑海里又浮现出今天下午的那位商小姐。
“徐芝,帝庭那套别墅,是我给你的分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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