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罪的吃相并不儒雅斯文,也不过分的豪迈,杯盏碗筷不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每天健身打拳,运动量大,食量自然也不小。
菜是麻子吩咐去做的,全是加大量的荤菜,没一会便被他风卷残云般吞进了肚内,倒是那道补汤,他喝了一口便嫌里面的枣味太浓,不肯再碰。
放下象牙白玉筷,唐罪看了眼时间,正巧刚过两点。
抬眸又瞧了瞧对面的女人,见她依旧还保持着那乖巧的坐姿,如果不是呼吸带动着胸腔的起伏,唐罪都怀疑她石化了。
昨夜他在码头忙碌一晚,吃饱之后正是困意翻涌,起身走到徐黛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便将人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徐黛睁圆的双眼,望向男人的眼底也含着一汪水泽。
脚下步伐踉跄,她被迫被男人拉离了餐桌。
两米宽的大床,徐黛摔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下一秒男人强健的身躯跟着压了下来。
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灼热的呼吸顷刻间便将徐黛笼罩住。
她伸手抵在唐罪的胸膛上:“你要干嘛?”
“舍得讲话了?”他支起头,唇边含着戏虐的笑,“我还以为你准备当哑巴了。”
就徐黛那倔强的小脾气不肯理会他,唐罪是看得清清楚楚。
可越是如此,他偏越不让徐黛如意。
伸手撩起女孩粉腮旁垂散下来的黑发,粗粝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无意划过,撩惹出几分痒意。
“又不说话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女孩将头转过来对着自己,“是在想你未婚夫周延,还是在计划下次捅死我?”
在唐罪的眼里,徐黛就是一只颇有野性的猫咪,闲暇的时候逗一逗,调戏调戏,看着她炸毛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徐黛嫌恶的瞪了他一眼,最后干脆直接闭起眼睛。
“怎么,一提起周延你就这么大的反应?他这几天听够了你的浪叫,莫不是心里奢望着他还惦记你?”
一听到这,徐黛的心口突然一阵强似一阵的绞痛,无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她的心脏。
她无法设想,自己在与唐罪交合时所发出来的靡靡之音落在周延的耳中会是怎么样的。
眼角溢出湿意,缓缓从她紧闭的眼角划落。
唐罪眸中玩味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神情厌厌。
“徐黛小姐,你又何必做出一副受过天大委屈的模样?难道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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