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他身上的色素沉淀本来就少,肌肤通透的情况下,一点颜色都会变得很明显,更别提如今大幅度的艳粉。
贴在磨砂玻璃上的身躯纤细柔软,肩头透着诱人的水红色,小肩膀一直打着颤儿,像受到虐待似的哭得泣不成声,都要喘不上气了。
虞澜突然抖了抖,随后哭得更伤心了,小脸一直贴在磨砂玻璃上,任由泪水将玻璃打湿。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肯回头去看薄静时一眼。
“宝宝。”薄静时在身后哄着他,“玻璃门上到处都是。”
“什、什么?”额头抵住玻璃门,虞澜迷迷糊糊地低头,看到上方一片狼藉。他大脑还有些空,目前处在一种空白状态,于是说话也没过什么大脑,“我,我好像忘记戴了……”
薄静时亲亲他的额头,说:“没事,我也没戴。”
虞澜的脸小,可以轻而易举被钳住面颊,小脸被亲得有些变形,嘴唇微微嘟起。他被薄静时抱在怀里,灼热严实的拥抱让他格外安心,可是马上,他又开始崩溃。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特别大的需求,可薄静时上来就没有停歇,也没有给他多少喘息或休息的空间,过于密集的感官体验,当然会让他崩溃。
虞澜以为他会很难受,可他毕竟没什么经验,他的以为都是他的假设。事实上,他非但不会难受,反而再次进入状态,大脑变得晕晕乎乎,像喝醉了似的,小脑袋胡乱摇摆。
混乱中,他想自己伸手去碰,却被薄静时反手攥住。
他委屈地偏头看了薄静时一眼,薄静时看着他红肿的唇,慢慢舔着他流出来的口水,并勾着他的小舌头,狎昵又下/流地吃:“宝宝的舌头好软。”
“好甜。”
薄静时把虞澜的面颊和唇瓣都舔得湿淋淋,白皙的肌肤满是潮红,他有些沉醉地嗅着虞澜身上的香,却怎么都闻不够似的。
他真的有些着魔。
“呜呜……”虞澜断断续续地哽咽,“你,你不要这个样子。”
虞澜也就是嘴上说说,实际根本无法动弹。
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太大,薄静时抱着他时,他像被猛兽圈进领地的弱小动物,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纤韧身躯像泡在水里,撑到有些透明的周围蒙着一层细沫,到处是飞溅开来的汗,浑身都黏糊糊的,小脸也是湿哒哒的泪水。
虞澜也看不清眼前的画面,他的视野被泪水模糊,舌头还被吃得红肿,唇珠更是肿得厉害。肩头和后颈处还有很多嘬痕和牙印,没有几处完好的皮肉。
实在太可怜了。
尤其是虞澜浑身白净,毛发也不旺盛,肌肤白白嫩嫩跟荔枝肉似的,稍微用力掐一下都能掐出水的感觉。不像薄静时,雄性激素旺盛,头发色黑粗且发质硬直,浓密的黑色丛林中蛰伏着狰狞的深紫色,在虞澜那粉嫩干净的对比之下,视觉冲击更加强烈。
虞澜感觉有点扎,薄静时低头亲他脖子的时候,头发也扎得他很刺。他委屈地吸了吸鼻
子,薄静时的头发怎么会这么硬?似乎要戳进他的肌肤里。
刚要偏头控诉,又被含住了嘴巴。
薄静时吻着虞澜的唇,粗舌在柔嫩湿热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虞澜的嘴巴很小,故而有一种十分绵密的包裹感,当他吻得重了,里面还会分泌出温热的甜水,浇下去的瞬间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他吻得很深,舔着虞澜的唇,一下下往里面喂着,虞澜明明不想继续亲了,可还是被挤出黏糊糊的滋滋水声,口水都兜不住了。
虞澜呼吸不上来,很努力地吐出一小截舌头,大口大口喘息,看着发肿的舌尖,眼泪掉得更凶,却还是被薄静时饿狗似的含住。
粉嫩指尖无措地抠挠着磨砂玻璃,指节都是可怜的红。虞澜哭着摇头,每次刚想说话,却被堵得狠,嘴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溢出哼哼唧唧的软声,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呜……唔啊啊!”虞澜的嘴巴酸,舌头酸,眼眶酸,哪里都酸。他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原本柔软平坦的小腹,如今勾勒出明显的弧度。
视觉效果骇人,似乎连胃部都被撑了起来。
虞澜的泪水更凶,怎么都止不住。
他早就晕乎了,淋浴间空间本来就小,他热得厉害,手脚发软,小肩膀一直朝上打着摆子,大脑也昏昏沉沉失去神志,一会儿哭着摇头,一会儿柔软地哼哼,催促着薄静时,眼神都跟着迷茫了起来。
突然,虞澜挣扎的动静变大,他四肢乱拍,情绪变得很激动。薄静时从后用力抱住虞澜,察觉到虞澜的抗拒,手臂力道很大,像是要把虞澜整个人钉穿在自己的怀抱中,霸道又强势的模样,让虞澜无声掉下了大波眼泪。
薄静时呼吸声沉重,他同样也不好受,望着毫无戒备向自己露出后颈的虞澜,他犬齿发痒,低头咬住虞澜的后颈,齿关慢慢地蹭着后颈肉。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薄静时的肌肉显得十分夸张鼓出,倒真像一匹野兽,从后方可以清晰看到他的背部肌肉线条形成道道沟壑,以及几乎化成残影的行为。
还有一双打着颤儿的白脚丫。
“不哭了宝宝。”
薄静时亲着虞澜,吻着虞澜的唇,舔着虞澜的喉咙口,到达前所未有的区域。吻得太深,虞澜想要干呕,难过的泪水源源不断,薄薄的眼皮都哭肿了。
小巧的身躯蓦地抖了抖,虞澜小脸失神,含糊不清地说:“要,要死掉了呜呜……”
虞澜在这里胡言乱语,完全没注意他此刻的模样,身躯纤韧且青涩,可现在浑身都是诱人的粉红,蜷缩起来的脚趾像盛开的花苞,透着浓重的艳色,散发浓郁的甜腻软香。
整个人像熟了一样。
耳边的声音愈发响亮,虞澜忽然睁大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肚子。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变……
薄静时本身就已经很吓人了,他也以为薄静时最大程度也就这样了,可是他没想到,薄静时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
虞澜摇着头(),去推薄静时:好、好多……你走开。
薄静时仍旧抱着虞澜∨()_[((),亲吻的动作温柔,行为却与之相反。他呼吸沉重,和虞澜一起摸着肚子,哑声说:“会有小宝宝吗?”
“什么?”虞澜怔了怔,“什么小宝宝……”
虞澜无声啜泣,他被薄静时的话语吓到,小手乱拍,已经完全糊涂了:“不行,不能有……”
薄静时问:“为什么不能有?”
虞澜脑袋乱糟糟,胡言乱语:“我,我还在念书……”
“还在念书啊,”薄静时意味深长道,“好可怜啊宝贝儿。”
“你要挺着大肚子上学了。”
虞澜干呕了一下,惊慌失措,光是想象这个画面,就哭着摇头。
淋浴间的温度太高,导致虞澜的肚子也很烫。他挣扎着要往前跑,却被牢牢箍住腰,钉在怀里。他哭得小脸湿润,鼻尖都哭红了。
突然,虞澜呆呆地低头,看着小肚子一点点↑起来,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
薄静时帮虞澜洗完澡后,虞澜趴在薄静时的身上,精致的面庞委屈巴巴,一直在控诉薄静时的野蛮行为。
薄静时耐心听着,手掌轻轻帮虞澜揉着腰和后颈,帮虞澜舒缓疲劳,一边很配合地道:“我怎么这么坏。”
虞澜很认真地点点头,现在的他小脸仍旧绯红,一抬头,锁骨附近一片狼藉,原本淡淡的浅粉变成晕开的熟红,一看就被折磨得够呛。
薄静时看虞澜这单纯的脸蛋就忍不住,他吻了吻虞澜的额头,问:“我真坏,还是我们小宝贝乖。宝宝,还有没有不舒服?”
虞澜摇头,老实说:“没有……就是不想动。感觉好累,好像刚刚跑完一千米。”
他又仔细地对比了一下跑一千米的感觉,“但比跑一千米还累。”
一千米可不用跑三个多小时。
薄静时摸着虞澜的发梢,捧起虞澜的小脸蛋,又嘬了一口:“辛苦我们宝宝了,眼睛都哭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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