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建造的水晶城堡之中水汽缭绕,虞澜望着正前方的一处天然温泉,面庞难掩惊讶。
薄静时道:“冬天泡温泉会比较舒服。”
虞澜总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在不久前,他似乎和薄静时说过这样的话。
现场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派对,一块区域专门用来放虞澜的生日礼物,几乎要摆不下,活跃的气氛之下,大家分蛋糕、玩小游戏。
等到人群散去,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钟点工在帮忙整理现场,薄静时搂着虞澜的肩膀,虞澜今天很高兴,他面色红润,双颊透着醉意,整个人都斜靠薄静时的怀里,嘴巴一直张张合合,话说个不停。
薄静时认真听着,时不时给出回应,他看着虞澜明媚灿烂的小脸,心头像有一束光照亮,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哥哥,我今天玩游戏一直在赢!”在薄静时面前,虞澜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从小就爱说话,更喜欢在薄静时面前分享自己的心情。他扑在薄静时的怀里,面庞根本藏不住笑意,“哥哥,我好开心。”
薄静时搂着他,帮他抚平领口的褶皱,扶着他的腰帮他稳住身形。薄静时说:“我也很开心。”
现场打理完毕后,人已经散光了,只剩薄静时和虞澜两个人。
虞澜闹着要泡温泉,竟还伸手开始脱衣服了,薄静时按住虞澜的手:“宝宝,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再泡,好不好?”
“现在我们先去睡觉。”
虞澜喝得不多,没有到醉酒的程度,微醺带来的后果是大脑反应迟缓,行为也有一点慢一拍。
他慢幅度地看向薄静时,昏黄摇摆的灯光下,薄静时的身形屹立在其中,仿佛海面上静止的孤岛。
虞澜乖巧地点点头,他抬头亲了亲薄静时的下颌,很小声地说:“那,那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虞澜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莫名,似乎极其难为情,他缓缓坐在地面上,把裤子拽下来,细白柔软的手指微微打着颤,长长的睫毛快速抖动。
四周是接近露天的布置,但并非露天,隐私性很好,只是因为面积过大,以及里面的布置,让这处温泉馆看起来仿佛露天。
虞澜就这么坐在玉石铺设的地面上,一双腿匀称纤长,膝盖紧紧并拢,漂亮的脚踝上竟还缠着一圈不规则的牙印,一路延伸到小腿肚,以及膝盖上方。
之前虞澜没有觉得,可现在一看,的确有一些吓人。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才十月份出头,那会儿L天没那么凉爽,虞澜怕热,每天都穿短袖短裤,怎么凉快怎么来。
薄静时不会在露肤的区域留下一点痕迹,就算当时再情难自禁也会克制住自己。可被衣服包裹下的短袖短裤区域就不一样了,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全部是他留下来的类似标记的嘬痕与齿痕。
现在进入深秋,虞澜早就换上了长裤长袖,薄静时似乎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在虞澜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
迹。
又可能是忍耐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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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借着这个机会一次性补回来。
在莹白玉石的衬托下,虞澜浑身泛红斑驳,小巧精致的双足也没能幸免,足背上印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色印记。
圆润饱满的脚趾微微蜷缩,面对薄静时直白不加掩饰的目光,虞澜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直面薄静时的脸。
薄静时坐在虞澜身边,滚烫大掌状似无意地扣在膝盖上,而虞澜就像应激一般轻微抖了抖肩膀,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唤起虞澜的记忆。
“不冷吗宝宝?”薄静时的声音有些低哑,“要给我看什么?需要这样子。”
这会儿L虞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抿抿唇,突然没了勇气,可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他干脆咬咬牙,缓缓将膝盖分开一点。
虞澜:“哥哥,是这个。”
虞澜坐在较高的平台,薄静时则处在较低的位置,可他们拥有身高差,尽管地面有高度,薄静时仍旧需要低头去看。
低头的瞬间,薄静时愣了愣。
虞澜虽然瘦,但并非干巴巴的瘦,该有肉的地方都不缺。如今因为坐着,丰腴的腿肉在地面挤出一团弧度,而在比较靠近上方的位置,写了一串字。
薄静时不会记错,这是他的名字。
虽然字有些扭曲、变形、挤成一团,但他不可能错认这个三个字。
这是虞澜刚学会写字时,写的第一个薄静时的名字。
而现在,这个名字出现在虞澜身上。
还是这样的位置。
黑色的字体将虞澜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细腻,虞澜害怕薄静时看不见,还特地用手指挑起雪白布料的边缘,薄静时只能看到字体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被雪白布料盖住了。
细白柔软的手指压在软肤,形成自然的下陷阴影。薄静时看向虞澜的面庞,青涩懵懂又单纯,甚至还有些无辜。
可虞澜的行为却是与神情完全不符的色//情。
薄静时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火辣,仿佛要化作实质将虞澜的肌肤烧起来,薄静时没说话,虞澜也不好意思说话,他想把膝盖并拢,薄静时却突然说。
“没看清。”
起初,薄静时只是弯腰倾过身,到了后来,他似乎嫌这样还是看不清,干脆直接伏趴在纹身区域,呼吸出来的鼻息全部喷洒在上头,让虞澜瞬间懵了。
察觉到虞澜想要躲,薄静时的手掌稍微一用劲,就轻松地将膝盖分开,这也让他将纹身看得更加清楚。
幽暗直白的目光仿佛一把火,缓缓点燃这块肌肤区域,薄静时手指碰着纹身,已经接近底部,可他还是嫌这样看不清,手掌往下一摁,用力往一边掰按,所有的纹身终于暴露在视野下,没有一点隐藏。
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一片红,虞澜忍不住喊:“哥哥!”
薄静时抚摸着这块纹身,语气听不清喜怒:“找人纹的?”
手感告诉薄静时不
() 是,表面没有明显凸起,手感有一点点微糙,不同于虞澜原本肌肤的细腻。
应该是纹身贴。
这触感真的这么逼真吗?虞澜低下头,看着薄静时的手指摩挲着他的纹身处,有点痒,但还能忍受。
“当然不是,你每天帮我洗澡,要是纹了肯定会发现,”
虞澜说,“你摸一下嘛。”
薄静时:“摸了。贴的?”
虞澜点头:“我定制的。”
他说,“如果不是每天运动流很多汗,没有故意用力搓揉的话,好像能管一周。原本我真的想纹的,给你一个惊喜,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薄静时:“为什么算了?”
虞澜:“因为你会不开心呀。”
他说,“就算我真的纹,你肯定也会装无所谓,说不在乎,说我开心就好。其实你特别小心眼,还容易吃醋。”
虞澜故意道:“脾气臭死了你。”
“嗯,我脾气臭,宝宝脾气好,所以能受得了我。”薄静时低头亲了亲纹身处,“你怎么这么好?”
虞澜哼哼道:“我当然好了。”
一旁是温泉水,有温泉水的温度在,周围不可能冷,但薄静时还是把虞澜抱坐在怀里,手指不断摸着虞澜的纹身。
虞澜痒,想躲,薄静时却不让他躲,反而将最后一点挡纹身的小布料都拽下来。
虞澜脸皮本来就薄,虽然周围没人,也不会有别人进来,但他怎么好意思这样?他轻轻推了下薄静时的胸口:“哥哥。”
“不是说回去睡觉吗?”
拇指和食指并起,轻轻搓着纹身位置。薄静时:“困了?”
虞澜摇头:“还好。”
虞澜习惯早睡早起,作息十分规律,但今天他很开心,生物钟来不及发作,目前没有多少困意。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那就不回家了。”
虞澜:“啊?”
“宝贝,在你生日这天,你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薄静时说,“是我的礼物吗?”
“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能回家吗?”
在虞澜生日当天,虞澜竟然给了薄静时这么大一份惊喜。
薄静时知道虞澜并没有别的意思,贴的位置也没有特别多想法,只是想贴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不让他发现。
毕竟他有时候情绪上头,可能会在车内和虞澜亲吻起来,又或是直接撩起衣服下摆,忘我地嘬。
薄静时对虞澜痴迷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虞澜包括他自己都这么认为,随着在一起的时间增多,他多少会收敛一些,又或是没有那么热衷。
事实证明,薄静时非但没有因在一起后而觉得习惯,反而愈发沉迷,对虞澜的痴迷与渴求程度日益渐增,仿佛发酵过后的酒水,越来越浓。
这么看来,虞澜挑得位置确实很好,除特殊情况外,薄静时不可能发现。
……
薄静时一点点嘬着虞澜的唇,将虞澜
的唇舔舐得湿淋淋,
一下下往虞澜的唇内喂自己的舌头。
虞澜最抗拒不了这样的湿吻,
他也很喜欢这样,他被亲得浑身酥麻,后颈连带脊椎滚过一片电流,双手无意识在空中挠了挠,发出柔软甜腻的轻叫:“唔哼……”
似是察觉到这里是露天温泉,虞澜忽然收敛了一点,他一边打开嘴巴让薄静时亲,方便薄静时吻得更里面一些,一边又想着把嘴巴抿紧,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可是二者根本无法两全,这样一心二用,反而让薄静时吻得更深的同时,他也叫得更大声了。
羞耻感让虞澜紧紧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薄薄的眼皮浮上一层诱人的水红色,连上头蜿蜒着的黛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秀丽的眉毛紧蹙,鼻尖被磨得分红,唇珠被碾了又吮,被吃得似乎有些红肿变形。
太漂亮了。
虞澜迷迷糊糊被松开,他靠在薄静时肩头小口小口呼吸,唇缝微张,正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他意识涣散,目光却仍落在薄静时的手上。
虞澜看见薄静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他迷茫了一瞬,薄静时就已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手心。
薄静时哄着:“宝宝乖,给你擦点药膏,这样可以保护你。”
虞澜:“唔?嗯……”
现在虞澜脑子还是有点不清楚,但他听得懂“乖”,他乖巧顺从地将膝盖分开,方便薄静时给他涂抹药膏。
药膏中带着点清凉的薄荷成分,故而涂抹在肌肤上时有些凉爽,虞澜被凉了个正着,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口薄静时的肩头,薄静时安抚地揉揉虞澜的后脑,哄着:“再多涂一点,多涂一点药膏,会比较好。”
虞澜没听清,他困惑地翘起长睫:“好什么?”
薄静时吻着虞澜的眼角泪水:“好操。”
药膏需要一定的热度才能完整融化,薄静时将药膏认真地搓揉开,指腹在伤口周围缓慢打转,确保药膏擦到了每一个地方。
微凉的药膏被蹭得发热发烫,膏体在温度的作用下融化成透明晶莹,之后被涂抹进伤口内。
虞澜低头认真瞧着,薄静时擦得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有时他还会突然握住薄静时的手臂,很紧张地看向薄静时:“呜……”
却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神情实在委屈可怜。
薄静时每次都会缠虞澜很久,但他也格外注重虞澜的保养,每天都会给虞澜擦各种面霜身体霜,把虞澜都擦烦了。
但他很喜欢精心护理和照顾虞澜的过程。
目前,小巧粉嫩、像果冻一般通透润泽的区域表面蒙着一层亮晶晶反光,正顺着肌肤往下流淌,纹身被打湿了一部分,仿佛盖上了一层纱。
薄静时一动不动地看着,片刻,他的手指很贴心地摁卷了上去,帮虞澜擦掉浮在表面的汗水。
“还没泡温泉呢宝宝,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汗?”薄静时揶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床了。”
虞澜脸上发烫,薄静时总是喜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平时他和朋友都是打打闹闹、互相开玩笑。
可薄静时的这些玩笑,总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能是薄静时天生冷面的缘故,薄静时在说一件事时并不像开玩笑,反而像陈述一件铁板钉钉的事实。
在这样冷峻的神色下,任何狡辩都是无用的。
虞澜茫然地东张西望,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很多。他晕乎乎道:“我真的尿床了吗?”
现在虞澜对尿床一事已经接近良好。
薄静时一直和他说,这一点都不丢人,这也和平时的尿床不一样,如果能让他尿床,说明是薄静时的肯定。
薄静时还说喜欢他这样。
这种说法,只是一两次的话,虞澜当然还是没办法接受,可架不住薄静时每次说、每次夸奖。
每当他尿床之后,他脑袋还是懵懵的,来不及羞耻时,薄静时的夸奖先落在耳边。
时间久了之后,虞澜被潜移默化,一点都不认为尿床是一件丢人的事,反而接受良好。
更何况薄静时也不是每次都能让他尿床。
薄静时看着虞澜的脸。
明艳漂亮的脸蛋一片潮红,眼睛却异常澄澈干净,对视时目光涣散却乖巧,双臂紧紧搂住薄静时的脖子,一副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表情。
薄静时一下子抱起虞澜,他太过熟悉虞澜,以至于根本不需要怎么看,就能找准方向。
扑通一声,二人进入温泉水中,水花飞溅扩散,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声尖叫。
“啊哈……”
虞澜好像要哭了,“哥哥!”
薄静时根本没有给虞澜足够的准备时间,他还没有准备好,薄静时怎么就开始了?
现在进入温泉水后,虞澜浑身上下都被滚烫的温泉水包裹,奶白色的流水围绕在周身。
薄静时紧紧将提抱在怀里,一只手臂从后背搂过,扣在肩膀一侧,另一只手箍着腰身。这样的抱姿占有欲十足,可让虞澜感到十分金黄。
因为虞澜根本没有站稳。
因为他们拥有比较大的体型差与身高差,虞澜的脚尖没有落地,整个人悬空被抱在怀里,全部靠薄静时的怀抱提供支撑。
温泉水荡开一圈圈涟漪,在荡漾的水纹之下,虞澜可以清楚看到薄静时是如何一点点消失,粉嫩柔软的肌肤又是如何被撑撑透明色。
虞澜不敢看,他紧紧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声线像坏了似的起伏不定,全是颤音。
“哥哥,我要摔倒了,”虞澜委屈巴巴地搂着薄静时的脖子,胡乱亲了亲薄静时的脸,“唔……”
虞澜好不容易有一只脚可以落地,可是另一只腿的膝弯仍旧挂在薄静时的臂弯,薄静时似乎还想把他面对面抱起来,但二人在温泉水中泡澡,有了水的阻力,薄静时并不能顺心。
“哥哥,哈……哥哥,
我,我站不稳……”
“呜呜……”
虞澜哭得泣不成声,其实温泉水并不深,但他就是害怕,因为站不稳,所以肌肉紧紧绷着,双臂也牢牢搂住薄静时的脖子,把自己往薄静时怀里送。
温泉水很烫,薄静时身上也很热,虞澜都要分不清哪个更烫。
即使是在水里,薄静时也没有收敛的打算,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温泉水被虞澜不小心吃进肚子里,平坦柔软的小腹逐渐变得高高鼓起,竟将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撑得有些变形。
泉水刚刚被倒出来一点,又被马上送了回去。
虞澜的嘴巴还被吃着,薄静时一下下舔着口腔内的软肉,偶尔重重一嘬,有些重的力道像是要将口腔里面捣得熟烂。
白皙漂亮的脖颈向上仰起,哼声越来越响亮,不过还是比不过汹涌的水流声。
他在胡乱地哼着叫着喘着,嘴巴被吃得汁水淋漓,手指在薄静时后背上乱七八糟地挠着,留下一道道抓痕。
“哥哥,肚子、肚子……”
“肚子怎么了?”
虞澜哽咽道:“肚子要破了……”
薄静时喘着气,问他:“为什么会破?”
“好多水,喝了好多水……”虞澜意识不清地泡在温泉水中,很烫,又很热,把他整个人都泡开了。
“是啊,不仅水很多,还很热。”薄静时含住虞澜的唇,慢慢地舔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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