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信。”虞澜小声道。
“会信的。”薄静时安抚他,“我把我的裤子泡里头了,也把你的短裤洗干净了,我说是我尿床,不会有人怀疑。”
把小短裤拧干晒好,薄静时擦干净手,抽来纸巾帮虞澜擦脸。
虞澜吃得半张脸都是蛋糕碎屑,抬头时泪眼模糊,可伤心了。
擦完嘴巴、洗完脸,薄静时挖出面霜点在虞澜的鼻尖、面颊、下巴尖,涂抹完毕后,语气不明:“脸都哭红了。”
虞澜委屈巴巴道:“我就是爱哭鬼。”
“没有不让宝宝哭,”薄静时说,“你可以哭,反正我会哄你”
薄静时一脸理所应当,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这反而让虞澜笑出声。
他把脸蛋贴到薄静时的面颊:“别人家的哥哥都这么好吗?都这么会哄小孩子吗?”
薄静时:“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反正我会。”
大半夜,因为尿床折腾这么久,还泪眼汪汪地哭,虞澜也有些难为情。
尤其瞧见哥哥脸上都是被溅到的水珠,虞澜主动拿来纸巾帮哥哥擦,挥舞着小胳膊,殷勤极了。
“宝宝?”薄静时突然说。
“嗯?”虞澜还以为薄静时这是不好意思,小手擦得更加努力,“哥哥没事,以前都是你帮我擦眼泪,今天我来帮哥哥擦水水。”
薄静时沉默片刻,又喊:“宝宝。”
“嗯?!”
“你戳我鼻孔了。”
虞澜急忙把纸巾拿走,双手捧住薄静时的面颊,往中间一挤,薄静时的面颊便被挤得有些变形。
他观察半天,见哥哥没被自己戳坏,才拍拍小胸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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