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被哥哥奋力的操弄和惊世骇俗的言论刺激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她从震惊的情绪中缓过来,才发觉现下的诡异状况。
哥哥他,居然在爹爹的棺材里与她交欢!
凌凌又羞愧又伤心,爹爹尸骨未寒,哥哥怎么能这么做?他们两个这么做,简直是不孝至极。
凌凌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从父亲遗体上爬起来,为父亲整理好被弄乱的寿衣,又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看到他安宁的容颜后泪如雨下。
她看都没看身后的凌沉一眼,赤裸着身子跪倒在棺材前的冰凉的地上,重重叩了叁个响头。
娇嫩的额头扑通通磕在地上,在灵堂里回荡起令人心惊的沉闷声响。
叁个头叩完,凌凌的额头已经红了一大片。凌沉赶忙上前将妹妹拉进怀里,心痛道:“你这又是何苦?”
“哥哥,你我是罪人。”凌凌面色灰白,眼中透出一丝绝望。
凌沉看到她这个样子,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凌凌在他怀中无声地默默流泪,泪水打在凌沉的衣襟上,洇湿了后染在他胸膛,凌沉感觉那泪水仿佛火焰般灼烧着他的心。
“不,我是罪人,凌儿你不是。你是我的太阳,只要有你在,我便感觉不到黑暗。”他喃喃自语,抱着凌凌的手更紧了,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里。
蜡烛如鬼魅般跳跃着,却照不进凌沉漆黑如墨的眸中,照不进他眼底飓风般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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