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却未觉得有何古怪。
他的神志早已再度涣散开来,一时间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得体内泛起奇痒来,有一只手在他的深处替他轻轻挠着,可那力度不够,他不得不绞紧了全身能动的肌肉,想叫那手再用力些。
身前的欲望也被人包裹着了,他分不清自己更想要哪儿,只觉得想放肆呻吟浪叫,胡乱张开口来,咬住了唇边一块柔软的布料。
纪南星觉出裴逸在身边扭动,生怕他将刚裹好的伤口全都挣裂开来,匆忙将手指进得深了些,手上力道也加快了许多,只求让他尽快放了。
裴逸毕竟在重伤之际,虽并没过足瘾,却在她刻意迎合下很快便泄了。
微凉的阳精迸在两人腿间,他短促地“啊”了一声,腰背绷直了痉挛着射了片刻,便骤然浑身瘫软,竟晕了过去。
纪南星两手污浊地愣了一会儿,摸黑将手在自己裙底蹭了干净,将裴逸手脚放好,悄然起身重又点着了油灯。
裴逸静静侧身躺着,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倒是终于平静了下来。
纪南星叹叹气,探了许久他的脉象,展开被子给他盖上,起身定了定神,觉着脸上的潮热消退了些,方出门去找肖成。
她给肖成写了张方子,“明日你去凉州城里找间药铺,给停云抓些药来。”
肖成匆匆将方子揣入小心问:“纪娘子,你不是说该用的药你都带着了吗?这怎么还要抓药?可是将军他……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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