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还生气了。其实,我今天是来赔礼道歉的。这断碑馆里别人家女子姑娘都有人车接车送的,我们和悠姑娘怎么能天天自己租车回家?柳三席太迂腐不知变通,我就在天都买了辆车辇来接你下值了。”
和悠听地一愣。什么……就顺便去买了车辇?
这样奢华的车辇——已经比那断碑馆里其他人的车辇奢贵太多了,买下来得多少钱。这人说的好像就是随手买了件衣裳一样……她不由自主地就朝这儿想了。
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各顶个地都这样有钱。
不过,前半句她哪会信他,道歉?鬼扯。但此时窘迫与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而生怕男人发现地悄悄试图挪动臀肉而不得不听下去。
严是虔好像什么都没察觉,与刚才面对时傲时的咄咄完全不同,倒像刚来天都在门外见到他的那般坦荡磊落。
“我赔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他的咽喉处朝外渗出的血已经淋漓成线了。“这可是我的弱点。世上,很少有其他人知道的。”
“……什么?”
“对我这个族群来说……后背,是相对来说很脆弱的地方……”严是虔的声音里头,仍有嘶哑的喘声。
“………”和悠还没反应过来。
一声细微的声响。
然后就感觉到手中不太对劲……
手中的刀,被严是虔猛地一口咬住——
她只感觉到手里的刀仿佛被万斤巨鼎给压震住,根本拔不出来也抽不掉。她毫不犹豫地试图点爆那把用灵力幻出来的刀……
然而下一刻,天旋地转。砰砰几声……
她根本没看清楚严是虔到底用了什么身法,也没看到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人一把拽下来猛砸在辇座之上的。
“咳——”
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的肺部冲出一声激烈的咳嗽,她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眩黑,渐渐消退之后,就看到两人的位置已经彻底颠倒了过来。
严是虔单膝跪姿跨坐在她的腰腹上,一掌握住了她的颈,屈起一腿踩在她腰旁的辇座上,口中还噙着她的刀。她的刀明明脱离了她的控制,应该消散的,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邪门的法子,那刀仍灼灼的亮着。
咔嚓。
在和悠震惊的眼神里,严是虔轻松咬碎了嘴中噙着的刀,碎裂的刀锋在空中泯成一朵朵不规则的火花,如同不断闪烁的红色眼影一样,将他眼角的浅纹涂抹出耀眼瑰丽的红。
他的舌尖上还抵着一块刀锋的碎片,被他缓慢地沿着唇缝舔到嘴唇内侧,慢条斯理地当着她的面咀碎了……
而她这时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了,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所控制住了。
他坐压在她的腰腹上,缓慢地顶胯,裤子高高的隆起,前端甚至有了洇湿的痕。
“我这个族群啊……后背也能高潮的。你他妈的……刚才差点把老子给坐射了。不过……穿着衣服太不方便了。我更喜欢你光着没毛骚逼,贴在老子身上乱坐。”
“…………”和悠的瞳孔里呈现出不可克制的恐惧。
“不过,你算是进步了。”严是虔俯身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听见老子倒数数,竟然没有直接高潮?”
“你……放开……放开!”和悠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他笑了起来,“你应该……都想起来了吧?还是压根就没舍得忘啊?嗯?”
“别……”
“没关系。”严是虔说道,“以后时间多着呢,我会让你一听到我倒数数……骚逼就不只是痒地一个劲地夹。”
他吻上她的下颌,一路落到她耳朵里。“而是直接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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