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符合她的性格了。
她冷静,理智,已不把自己当人,更何况是两个伤害过她的妖物。
说实话,当时和悠答应救坎狰时,他就有些惊讶,他不认为……她只是单纯地心善想要救他。
现在看来……哈。
闻惟德的拇指停留在自己的食指上,所以,什么都是可以解释的。
哪怕她现在情动,哪怕她现在用无比娇腻的声音,喊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哪怕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用自己的骚逼自慰。
——都是合理的。
可……那也只是看起来。
就像他一样。
“狰……狰哥哥……”
他很冷静。
一双在黑夜之中慑如刃刀的黑金瞳孔,因为面前视标投影的反光,而闪浮现浅嫩的光影变化,明明暗暗中,旖旎地如同春彩桃红。
视标已经看了两遍了。
就像隔着时间、隔着空间,在监视她。
闻惟德刚刚沐浴完毕,不过因为过了一阵,宽松的寝袍上或许沾染了些许的水痕也都干了。可这会,他的长发凌乱地垂落在肩上,颈边的衣料还是洇湿出了些许的痕。沿着那痕看进去,宽松的袍子里面,有蜿蜒着的汗液,结成了一条条晶莹的线,沿着锁骨不断地滚落,被身体上不断明灭的黑金交加的纂纹衬托地更加显眼。
投影中的女人不断地耸动着身体,那一点鱼肚白仿佛死在天边,怎么都出不来,到他榻前就戛然而止成了一片苍白,被他的影子剪地像月光一样。记忆的片段,从黑暗的角落里被生拉硬照出来,无处遁形。
他想阻止——但是,稍稍扬起下颌,视标里的女人正好此时垂下头来,与他仿佛隔着视标对视着。
和悠扶着他,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肉逼,一手抚着自己的奶子,情动至极地浪叫着。
但……他为什么要阻止?
——那肉逼太久没被他操了,紧紧地夹在一起,她那拙劣的自慰技巧只会来回上下摩擦,骚豆子都明显没有兴奋到极致。屄口不断地收缩放大,冗道里的那处骚肉绝对已经到了临界点的敏感饱满起来,这会,饥渴地就是应该被鸡巴一下捅穿插到底才能爽透。龟头稍稍朝上一压,倒刺捻住,她就能激动地喷出水来,哪会像现在,可怜兮兮地乱叫也找不到怎么爽。看,离了他,连怎么自慰都不会了。
“阿宵……”
闻惟德重重喘出一口气,宽松的长袍解开,边角垂落到地面上,与他的长发一起,蜿蜒在那一罅白中,就像很久之前,在此处情动交欢的两人。
“把屄掰大点都不会了?说。求主人肏你。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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