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跳舞,其实他们也没跳多久,陆鸿野根本不打算正经教安芜。他放了德彪西的《月光》,和缓温柔的乐声倾泻出来,他们好像置身于月光之下,朦胧的月光,模糊的月光,静谧的月光。
月光是唾手可得的,是廉价的,是不珍贵的。
安芜穿着那袭纯白的长裙,丝滑轻软的布料漾起褶皱,她生涩的跟着陆鸿野的节奏晃悠。她什么也不会,时不时的就踩到陆鸿野的脚。他也不生气,只是低低的笑了几声。陆鸿野关了灯,拉开了窗帘,让窗外的月光照进来。
不是很亮,但能照在安芜的白裙上,能照在安芜的眼睛里。
实在太过干净柔美,不忍让人玷污。可是陆鸿野偏要让这片月光染上精液的腥膻,他将安芜拉入怀中,手指穿过她的吊带,伸进裙里解开内衣的扣子。
内衣脱落,裙子的吊带也松了几许,它不是固定住的,只要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能让裙子安稳的穿在主人身上。
现在陆鸿野连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也扯开来,她的身体比月光美。
12.
陆鸿野看着安芜的脸上沾了点点白浊,他惬意的想,这是他的宝贝,是他的玩具。陆鸿野热衷于让纯洁的安芜染上情欲的气息,他喜欢安芜在身下求饶的模样。
松垮的白裙堆积在腰间,它没有被全脱,却比全脱更让人羞耻。
安芜跨坐在陆鸿野腿上,陆鸿野的手在裙摆的隐藏下,看似安分无比,实际上它早就将那处柔软的小穴逗弄的不住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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