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和我这样那样。”池祎趁靳辛夷不注意捏了一把靳辛夷的胸。
靳辛夷有些恼,转身也想摸一把池祎的胸还回去,两人就在这浴缸里打闹起来。
然后又在浴室来了一次。
“天气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今年海黔市会不会下雪。”两人洗完澡,靳辛夷走出浴室,外面的温度冷了不少,她不禁裹了裹自己的浴巾。
“海黔市很少下雪的。”池祎说道。
“去年就下了一点点。”靳辛夷说,“那个时候你不在海黔市。”
“你想看雪的话,我们可以去北边,去年采风的时候我去了北銮市,那儿的戌山风景不错。”池祎提议道。
“那我们寒假一起去吗?你寒假有安排吗?”靳辛夷来了兴趣,凑到池祎身边问道。
“有了。”池祎回道,靳辛夷兴奋的表情立刻被失望替代。
“我要陪女朋友去看雪。”池祎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刮了刮靳辛夷的鼻尖。
“又骗我!”靳辛夷一下跳上池祎的背上揪着她的耳朵。
“哈哈哈哈。”池祎配合地弯下腰在原地转圈想要将靳辛夷甩下来。
两人又是不停打闹着。
当躺上床的时候靳辛夷几乎是一秒入睡,池祎笑着吻了吻女孩,关掉台灯紧挨着女孩睡下。
第二天周六池祎陪着靳辛夷去比赛,在后台靳辛夷进了换衣间试自己的礼服,池祎则在外面等着,时时刻刻都陪在自己的小女朋友身边。
“池祎!”靳辛夷在里面大声喊着自己,声音里带这些恼意。
池祎立刻走进换衣间:“怎么啦?”“你看你干的!”靳辛夷有些生气转过身。
露背的礼服衬得靳辛夷的肩胛骨十分好看,加上她本身肤色就白,因此背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就格外的明显。
池祎摸了摸鼻子:“台下评委应该看不见吧?”“哎呀别人会看见的,你看你干的。”靳辛夷埋怨道,“怎么办?”
“来不及了,我简单用遮瑕给你补一补。”池祎从包里拿出遮瑕膏一点一点给靳辛夷涂着。
靳辛夷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检查完没有遗漏的红痕,才暂时消了气,但还是没忘记惩罚池祎:“这周末不许碰我。”
说完她就立刻准备上台,而池祎则绕了一圈走到观众席,坐在台下等着靳辛夷。
台下寥寥几人基本上都是带学生来比赛的老师,池祎没有看见熟面孔,便随意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等着靳辛夷。
靳辛夷是二组第四个,池祎听了前几个人的曲子,觉得靳辛夷这一场比赛应该是稳操胜券的。
靳辛夷上台的时候习惯性地在台下找寻池祎的身影,而池祎也默契地坐在正中间对着靳辛夷笑了笑以示鼓励。
待靳辛夷一曲完毕,池祎则起身离场,在外面等着靳辛夷换好衣服出来。
她打开手机,却看见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当时在里面手机开了静音模式,所以没有接到电话。
号码是陌生号码,她原路打回去,那边是一个焦急的声音:“请问你是池远章的家属吗?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我是,我爸有什么事吗?”池祎有些觉得不对立刻问道。
“赶紧来海黔市四医院内科!电话里说不清!别耽误时间了!”那边的人说完就匆忙挂了电话。
池祎也顾不得靳辛夷,立刻往停车场赶去,开车直奔海黔市四医院。
一路上池祎心神不宁,闯了红灯差点和别的车撞上,出了一身冷汗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包里的手机响起,她知道是靳辛夷给自己打电话了,但她已经无暇去管。
到达医院后她立刻拿出手机给靳辛夷发了一段语音说明了刚刚的状况,随后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内科大楼。
“请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池远章的病人?”池祎抓到一个医生问道。“你是病人家属?”医生问道。
“对,我是他女儿,我爸怎么了?”池祎急切地问道。
“在手术室抢救呢,要我说你们这些当儿女的,家里老人身体出问题了,一点都察觉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医生话里话外都在埋怨池祎,将她领进办公室。
“做好心理准备。”医生将一张报告单递给池祎。
池祎颤抖着手接过。
池远章,男,五十六岁。
肝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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