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到她这边了。
曲敬悠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痛得传出了声响。
“敬悠。”宋溪泽迎来了正面,挑着她的痛处询道:“长公主又罚你了?”
能当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长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
宋溪泽这一问,直打得曲敬悠当头一棒,她坐起来,不知怎么说:“父…我…”
长公主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异常的事不少做过,还见一个爱一个。
据传闻,长公主马车出府,正逢探花郎当街御马前来,也真是此时,春风十里,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泽,乱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觉得可以,还撒泼到让皇帝让探花郎娶她。
这个新上的探花郎得到了诸位大臣的怜惜,只要是个正常点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被皇帝指给长公主为驸马时,那脸黑得都不想当探花郎了。
可皇帝都下旨了,总不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还去抗旨吧。
一做驸马,基本上就废了,还做不了权臣。
“不用说,我知道她又在乱说你了。”宋溪泽一息目光所至曲敬悠罗裙长摆处,手轻点指着少女的膝盖骨,“我回来带了玉肌膏,你脱衣,我给你揉揉。”
仿佛是知道她会担心什么,宋溪泽把话说开道:“你母亲还在喝酒不会回来了,我既然是做了驸马,那也算得上是你父亲了。”
“就这么两个字这么难叫吗?你为了这挨了不少罚。”
“试着叫我一次看看。”
曲敬悠毕竟是跪长了时间,她的腿很痛,又不会处理,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人能来,不管是不是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动手去脱开外裙。
“父…父…父亲…”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甚是羞耻得说了出来,一说完就如释重负。
“今夜的事…你不要说出去,不然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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