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禄山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王念凤要让他给她做那个东西,就是用木头雕刻他的鸡……生殖器官。
起因是这样的,王念凤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听刘珍珠跟王寡妇说她有个好东西,保她爽快,让她也弄个,王寡妇脸臊得发红。
王念凤一听见好东西,就上前凑了两耳朵,刘珍珠说她家男人不行,她就让他男人用木头做了个假棒子,捅着可比她家男人舒服多了。
王寡妇没想到这刘珍珠真不嫌臊的慌,什么都往外说,说了句怪羞人的,转身继续锄地,脑子里也是浮想联翩,这天怎么突然开始热起来了呢。
倒是王念凤饶有兴趣地上前问刘珍珠,“刘婶儿,这还能用假的捅啊?我可头一次听说,你给我说说呗!”刘珍珠看着王念凤睁大眼睛满脸好奇,有些无语。
“当然能用了,地里的黄瓜也能捅,古时候人家还用玉石做的呢,你家林禄山那么能干,你又用不上。”刘珍珠微微翻了个白眼儿。
“咦,天爷,老祖宗们就是聪明!”王念凤乐得不行,好像开启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想赶紧回家。
林禄山今天上完课回来,又去农场干活,回家已经傍晚了,田里的蛙开始急切的呱呱叫,听取蛙声一片。
走在路上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走到刘珍珠家门口,王念凤听见脚步声就冲了出来,拉着他往屋里跑。
“你给我做个东西吧,禄山!”王念凤眼里闪着亮晶晶。
林禄山不明所以,就这?
“什么啊,让我歇一会,我给你做”林禄山拿起桌上的瓷缸抿了一口水,“给我雕个假鸡巴,就按照你的模样大小来。”王念凤连说带比划,林禄山水还没过嗓子眼,一口喷了出来,“咳咳……你说雕什么?”林禄山睁大了眼睛。
满脸惊骇。
“我想试一试,听刘婶儿说可爽了,你想想你能拿着假鸡巴往我小逼里戳,戳一下,你用你鸡巴肏我一下,这样你有两根鸡巴肏我,我挨你俩鸡巴肏,你是不是还赚了?”王念凤美滋滋,乐呵呵大言不惭地说着。
林禄山受到的冲击不亚于王念凤强他那一次,他刚想张口,王念凤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往他腿上坐。
“你是不是又想说我放浪形什么,又想说我不知廉耻?不准说!”王念凤额头抵住林禄山的额头,他鼻息吐在王念凤手掌上,温度迅速上升,两人眼里都带上了点儿着熟悉的情欲。
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王念凤先动,今天因为有求于林禄山,她多少带了点儿讨好的意味。
低头亲上林禄山的喉结,轻轻吮吸,林禄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绷紧了身子,脖子微微后仰。
他的衬衫被王念凤扒开,露出两点暗红,手不自觉的扶着王念凤的腰,如果有人看到这一画面,势必要说一句“斯文败类”。
王念凤的手向下伸进林禄山的裤裆里,拨开裤头,虚虚握着慢慢在变大的鸡巴。
嘴巴向上吻过她男人坚毅的下巴,掠过薄唇,拂过他高高的鼻梁,摘下他的眼镜,亲吻他的眼睛,王念凤真的很喜欢林禄山的眼睛,微双的眼皮,直直长长的睫毛,瞳孔颜色像春天常见的黄褐色蝴蝶翅膀的颜色。
这双眼睛平时温柔如水,一到肏逼的时候就变得色情凌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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