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的泪水混迹在水幕之下,她好像还能保留住一丝颜面,舌头回应着他疯狂的吻,身体被操得不断发热,小腿绷直,脚尖绷紧,“阿越唔!”
就差一点点了!
她哭红了眼,任谁都会心软都会立刻满足她的。
“不准——”
他毫无预兆地撤回舌尖,毫无预兆地收回热吻,就连肉棒都不再蛮横。
爽到极致的尖叫莫名在喉咙里哑了火,她湿漉漉地望着他,一会会眼泪就圆滚滚地落下,“……还要,阿越、阿越、射给我吧,喜欢阿越、喜欢的……”
迟越扇着她的屁股,艰难地抽出鸡巴,热气腾腾地拍打在她的小腹上,他呼呼喘息。
扯下浴巾包裹着她,转战卧室,鸡巴不断地戳弄着她,她嘤咛不断,难耐地咬着他的肩膀厮磨,哭腔全都堵在喉咙里,“讨厌你,你混蛋……”
床铺随着他的深压而深陷,屁股被扇打,肉浪弹动激起他更深的暴虐欲望!
“跟我一起,不准一个人高潮。”
“哈啊!”她短促地尖叫,还维持着刚才相连的姿势,她习惯了热烈的缠绵,这样的折磨她怎么受得了。
太空虚了,她无师自通地收缩甬道,挺着腰自己去吸纳,敞开水淋淋的小逼,吮吻着他的龟头,娇吟浪叫,眼含春光直勾勾、赤裸裸地望着他,“阿越、给我呀,动一动……”
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从他的肩膀落下,在他的深沉目光中,她聚拢了自己的胸部,无师自通地勾引着他,“哈啊——阿越摸摸我。”
迟越全身激颤,残忍地贯入,一路捅开她甜腻暧昧的骚逼,他梗着脖子难以自持地呻吟,“哈——爽!”
小腹被撑出奇怪的形状了,迟越操开了她的淫窍,姐姐自己抱住了腿弯,向他打开,猩红水润的逼穴还紧紧吞食着他的鸡巴,穴口的汁液被拍打出一圈圈的细沫,她意乱神迷地挺着腰配合着他的蛮狠律动,放声娇啼,“阿越操我,喜欢……”
迟越蛮横地闯入,气势汹汹地一次次去探访她的宫胞,捏着她的脸颊,让她哼唧着无法言语,谢雨宁长长地呻吟,只剩下迷离破碎地喘息,她含着阿越的指尖,水汪汪地望着他,深情,充满了圣爱。
他阵阵眼热,粗暴地吸着她的舌头,猛烈奸淫她的口腔,勾得她不断挺胸,不断探舌出来纠缠,“唔啊啊啊啊啊!”
“不准喷!”
扇打着水波一样的胸乳,反而叫她痉挛更甚,强烈地快感很快就掏空她的体力,她摊开柔软的身体任他操弄,迟越愤愤地咬着她的唇,“姐姐你太欺负人了,每次都不等我。”
翻转姿势从背后侧入她,谢雨宁扭过头追寻着他的呼吸,缠绵着、浅浅地附和着他。
迟越掰开她的腿根,这样可以进得更深,碾压着她的子宫,一遍遍地深凿。
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阴蒂显露身形,迟越握着她的手一起揉捏。
“好怪……”
他无私地传授着指法,只是谢雨宁尝到了甜头,就会拱着腰催送到他的手里,骚得要死,“阿越摸得舒服、还要、啊——”
“骚逼,骚阴蒂,一玩就喷。”
迟越越是言语上羞辱她,谢雨宁越是反应强烈,“不是、我没有……”
她无意识地为自己辩解,小逼却吸得用力一寸都不舍得错过,细小的阴蒂在他之间不断涨大,水液潺潺漫出。
迟越顶撞着她,啪啪声太猛烈,他身体越发紧绷!
“吸紧我,骚逼!”
“唔!”
谢雨宁主动献上吻,吸着他的舌头,接受他全部的入侵!
迟越要把每一滴精液都留在她身体里还不满足,压着她,要她发誓,“姐姐以后都要跟我一起高潮。”
她颤抖着身体,大腿筋脉酸痛无力合拢,身下湿润无比,热意不断翻涌,岂止是高潮,失禁到几乎脱水了。
他握着绵软的奶子,叼着她的羞红乳尖,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后背温柔轻哄,可鸡巴还在她的身体里不肯后撤一寸。
“姐姐辛苦了,累了就睡吧,乖乖睡吧。”
谢雨宁可怜地陷入了混梦,只有神经还沉溺在快感之中,时不时地驱动着肢体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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