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正文后番外 1
在回归离经山的途中,兔子不慎受冻,落下风寒。返回路途长远,她久病未癒,低烧不断,带出一连串小病痛。二人从平渊县返回离经山时,兔子身型消瘦,面色枯槁,模样甚是憔悴,宋千波见状,着急地过来给她诊病,她休养了好一阵子,才将身体养回。
青云轩要进行翻修,安然和兔子去?紜宫暂居。如今?紜宫地大宽敞,前阵子宋千波还将院后的鱼池一番整修,宋千波唸叨着当时从藤蛇带回的丑鱼繁殖力旺盛,现在经过鱼池都能瞧见一整群的鱼儿,争先恐后地靠往岸边,向人讨吃食。宋千波盘算着将鱼一部分来拿入药,一部分拿到山脚下去卖,但这鱼并非寻常可见,宋千波想了想,决定在山下开间饭馆,将这鱼料理了再卖给人类。
这天,宋千波在厨房研究要如何料理这怪鱼,他在厨房里摸索良久,好不容易才熬出一锅稍微好喝一点的鱼汤。宋千波试过味道后,欢喜的将鱼汤送到兔子房间去,兔子大病初癒,这鱼汤正好可以给兔子补一补身子。宋千波将鱼汤送来时,安然正要去青云轩监工,两人相互打了面照,宋千波扬了扬手里的鱼汤,欢快问她要不要喝一些再走,安然转头看了看天色,今日空中云层厚重,灰濛濛一片,怕是晚些时候要下一场大雪,她想早些过去,打算看过进度后便让工人早点回家歇息。
安然不好拂了宋千波的好意,却也不好耽搁时间,就怕晚了让工人受冻于风雪之中。安然斟酌一阵,突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原是兔子在房中听见门口有动静,知晓安然还没走远,她瞧着这天色不佳,担心安然回程时遇到风雪,便出来给她送伞。
安然从兔子手里接过油纸伞,兔子又将手中捏着的手炉塞到安然手上,她柔软一笑,「当心些,莫要受冻了。」
安然与她相视着,眼底柔光涌动,「正好,千波送来鱼汤,你们俩快些进房趁热喝了罢。趁着现在还未降下霜雪,我早去早回。」
安然一走,兔子将宋千波迎入房内,宋千波盼着兔子能早日养好身子,自己捨不得喝上一口,将整盅的鱼汤通通塞给了兔子喝。兔子喝得一肚子都是水,宋千波在旁问她,「味道如何?」
兔子坦言,「鱼肉鲜甜,口感绝佳。可惜,就是这汤中腥味稍重了一些。」
宋千波将自己要在山下开饭馆的事情言说给兔子听,两人在房中仔细策划一番,宋千波採纳着兔子的意见,一个午后,他受益良多。
安然回来时,宋千波刚走不久。外面飘起小雪,兔子将房中暖炉点上,去去寒气,安然进房时,兔子点起火烛,正要将纸笼套上。安然反手关上房门,走入室内,房间一片明亮,兔子从里间探头出来,正好瞧见安然朝她过来。
安然肩膀上沾上冰晶,房中温暖,冰晶遇热便化开了,在衣服留下浅淡水渍。
「外面下雪了。」安然走到火炉前烤乾衣服,兔子踩着她的步伐,跟到火炉旁。安然将手炉还给兔子,温声道,「给。多亏了此物,才没受冻。」兔子拿过手炉,一併将安然的手捏入掌中,细细揉捏着她的指尖,似在作检查。
她认真道,「幸好我心细。这手可重要了。」
安然望着她,但笑不语。
入夜后,屋外刮起狂风暴雪。?紜宫中多数妖兽依着天性,在房中冬眠,唯有凌天不安分,要化作原形掛在宋千波身上,好几次宋千波身子被他缠得紧了,难以动弹,做不了事,无奈凌天睡得沉,宋千波只好给自己放一天假,待在房中,照料凌天。
狂风吹得窗扇震荡不已,房中烛火闪烁。安然昏昏欲睡的躺在兔子怀中,兔子从后搂着安然的腰,她一手搁在安然胸口,一手沿着安然身体的曲线下滑探至裤中,她悄悄将手抽出,安然半睡半醒间,瞧见兔子从她裤中带出的那隻手上,指尖处似有沾黏,盈盈水光依稀可见。
安然抿了抿唇,她口中乾涩得厉害,她润了润喉头,嗓音微沉,娇羞开口,「芯妤,你身子还未养好,莫要累着了...」
兔子将脸凑到安然耳边,低声呢喃,「安然,我不累的,我还想再要一要你,你莫要睡去。」她眼底兽瞳纤细,泛起幽幽绿光,她猛地张口,朝着安然的脖子处就是一咬,安然闷哼一声,利牙刺破她的肌肤,鲜血从中流出,兔子伸出舌尖,扫过伤口,舔去腥红。
「芯妤,你咬疼我了。」安然想要扭头去看她,可兔子双手紧紧的禁錮着她的身体,她一时动弹不得,受兔子牵制。
兔子不吭一声,沉溺于吸食她的血液。安然头脑越来越昏沉,脖子处传来细密的刺痛感,那是兔子又将牙尖深入了她的体内。兔子呼吸声逐渐沉重,她双掌紧紧收復着,似是要将安然揉进自己体内。她止不住自己的妖力,她妖身显露,指尖前端化出利爪,锐利的在安然两侧腰际间留下道道纤细红痕。
安然痛苦的嚶嚀一声,兔子的妖力包围着她,强劲霸道的气息压得她就要喘不过气。兔子眼下的妖力不同于以往温和亲人,它带着侵略性,妖力包裹着安然的肌肤,不断向内推挤压迫,似要强佔安然的身躯,这令安然很是难受。
「不要...」
兔子口腔中都是血的腥气,她亢奋的浑身颤慄着,她抬头吻上安然的耳垂,又是一番噬咬挑逗,她音量不大带着丝丝气音,听着很是邪魅,「安然,我想要吸食你的妖力,你给我一些,好不好?」
安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不要...疼...」安然待兔子温柔,就是受了折腾委屈,也不曾用过妖力去欺压兔子。她是九尾白狐,妖力深厚纯粹,若能得到她一分功力再行修练,也是赚了。
兔子折磨了安然许久,安然就是不肯释出一丝妖力给她,她心中浮躁,举止越来越凌厉霸道了。她捉住安然的手腕,强行注入一道妖力进安然体内,试图诱使安然动用妖力来反抗。
安然猛地大抽一口凉气,「唔...」身体受迫严重,使安然越来越难受,她额间暴起一道青筋,口中吐息不断,她难耐的喘息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安然似是痛苦至晕厥过去,兔子终于得偿所愿地吸食到安然的妖力。浅薄妖力透出身体,附着在安然肌肤上,防卫似地,将兔子那股霸道的妖力阻绝在外。
兔子沉醉在安然脖颈间,源源不绝的妖力伴着血水,不断涌出。兔子唇角染上殷红血液,眼底迷濛涣散,她稍稍将嘴往后退去。妖兽的恢復力较常人要好,安然颈间的齿痕已经开始癒合结痂,兔子轻轻舔去她伤口周边的血跡,末了,兔子又在那结痂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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