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夏嵐配合着宋千波,纷纷摇头叹气,也是一副敢情死得不是你家人的模样。
女子莫名备感压力,她觉得宋千波说话不可信,但这一个两个人对她都是这种态度,她难免心生疑虑,自我怀疑。
就在这时,地上躺着的人有转醒的跡象,安然见状,忙着拖着人的背,搀扶起来。只是那刚甦醒的人迷迷糊糊的看了周围一圈,目光定在女子身上,忽然一亮,连滚带爬的对着女子就是一熊抱。
口里喊着,「大人!不要赶我走啊!」
几人无语,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女子,随后,几人不知是想到甚么,神色渐变,变得惊恐,变得不可置信。
女子已经懒得做解释了。
那些裸身的人身上有不少被噬咬的痕跡,女子被人抱着也不反抗,倒是抚摸起那人的脖子,亲暱的靠过去在那人脖子处咬了一下。只见那人面上倏地露出潮红,一副欲仙欲死,恨不得将自己化作团水,融进女子体内。
女子收回利牙,拍了拍掛在自己身上的人,柔声道,「好了,你该回家了,莫要让家里人担心。」
那人不断摇头,说话有气无力,唇色苍白,唯有那张脸是泛着緋红,但观神色却是无比虚弱,「不!我不要离开大人!我甘愿为大人一辈子做牛做马,只求大人不要赶我走!」
女子一副无可奈何的向安然几人看去,她本是希望安然几人能帮忙劝说一下的,不料,几人只是一副看戏的姿态,一抱着双臂不表态,一幸灾乐祸忍着笑,一一脸震惊好可怕。
...唉,她就不该指望这群人。
女子终是妥协将搜刮来的珠宝给安然等人,至于这几个矿工的后续,宋千波嫌他们体力差碍事,让女子将他们作回长茧状,再让小蜘蛛们运送至矿道口。女子这是被理亏了,但她无从为自己反驳也无力反驳,只能由着宋千波说得话办,着实憋屈。
既然女子受人摆佈,那遵从命令的小蜘蛛们便也受人操纵。小蜘蛛温驯的绕在安然和宋千波身边,要带他们进入洞穴深处去取矿產。
夏嵐和女子跟在其后。女子心有不甘,夏嵐又对她误会极深,她心灰意冷,难免心生怨懟,不若就顺势而为,以此发洩,女子心里盘算着计画,夏嵐却还一无所觉。
女子脚步越走越慢,前面安然和宋千波已经快要见不到身影,夏嵐想要跟上去,又怕身旁这女子反悔作陷,只能随她一道慢下脚步,又岂能料到,女子见她步伐一慢,索性停下来不走了。
夏嵐这时才察觉有异,内心警铃大作,要去喊人时已经不见安然二人身影。女子一手束缚住夏嵐的双手,一手按上夏嵐胸口,她朱唇微啟,只露出浅浅两道利牙,她声音放得很柔很浅,「你们这帮坏人,将老娘的财库挖空,还给老娘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不让辩解...」
夏嵐开口要说话,才一吸气,女子便将压在夏嵐胸口上那隻手往上抬,摀住夏嵐的嘴,继续说,「别说话,你就当这是赔给老娘的一点安慰,就一口,我就只吸一口。」
夏嵐像是听懂她的意思,还真的放弃挣扎了。
女子得偿所愿的嚐到了鲜血的滋味。
利牙离开肌肤时的触感尤其新鲜,夏嵐眼神亮了亮,她垂眸望着女子,女子眉目柔和的也看着她。女子刚要开口说甚么,便觉眼前一阵金星环绕,随后双目一翻,没了意识。
安然和宋千波抱着一大袋矿產回来时,见女子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宋千波奇怪道,「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口吐白沫了?」
安然观望这两人,忽在夏嵐脖子处停留一阵,见夏嵐肌肤上还留有啃咬过的痕跡,心里了然。
夏嵐说,「这女子好生奇怪,作势要咬我。我想提醒她,她还不让,我没办法只能给她咬了。」
宋千波不解道,「她至多是吸你一口血,怎么搞得像是你谋害她一般,你倒没有甚么事?」
夏嵐解释道,「她虽是毒蜘蛛,但我可是蛤蟆啊。蛤蟆,有毒,而我这蛤蟆,比她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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