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前霍梁就跟她说过,他没有家人跟亲戚,孑然一身,薛家老妈一开始听到还挺高兴的,这就说明女儿嫁过去省事儿了,没有婆媳问题。霍梁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完美男人么,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但从没有哪一刻让薛小颦感到心酸。霍梁说他没有朋友的时候非常理所当然,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常态,他不需要朋友,因为他早已站在金字塔顶端。他优越的智商和卓绝的能力都将他和普通人分开来,让他在很难被人亲近的同时,也很难去亲近别人。
“那这些……都是谁啊?”薛小颦好奇地问,刚才看伴郎跟他说话还挺和睦的。
“病人家属。”霍梁突然伸手把她耳边一绺碎发顺到耳后,他脸上冷冰冰,但眼神是极其柔和的,“不用在意他们。”
薛小颦看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从自己面前掠过,有几秒钟失神,怎么回事……他对她越来越随意了,好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事实上他们就算是现在也只能说是比普通人稍微熟一点儿。
挥去心头这点诡异,车队很快就到了酒店,草坪上,在神父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婚戒,许下了誓言。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的时候,薛小颦本以为霍梁不会在人前这么做,但他却低下了头。
他的嘴唇有点凉,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一碰,但薛小颦能够感觉到他很珍惜她,仿佛是在亲吻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薛家老妈感动的泪流满面,边上的薛老爸被她哭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哭的?
因为霍梁那边没有亲朋好友来,所以敬酒也很快,霍梁不赞同闹洞房,似乎除了接新娘和交换婚戒以外,任何事对他来说都没有吸引力。
等到他们回新家的时候,天都还没黑。薛小颦没来过这儿,也不知道这里是他们以后住的地方,离医院很近,出门不远就是地铁跟公交站,治安跟环境也很好,但房价肯定也很吓人。
卸妆洗澡,薛小颦想,她再也不要结第二次婚了,除了累没有任何感觉。倒是她丢的捧花给小圆接住了,难道小圆来年也能嫁出去?那丫头一直恨嫁来着。
洗完澡她习惯性只裹了浴巾,一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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