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薛小颦很想问他是怎么用一张冷漠脸说出这么流氓的话的,她赶紧摆手:“不做不做不做!”打死也不做!
霍梁看着她,又一板一眼地把皮带系好。他弯腰把鞋架扶起来,取出一双崭新的女式室内拖鞋放在薛小颦身前。
薛小颦换了拖鞋后才抓到重点:“……你刚说你没做过?”
虽然知道不该再讨论十八禁的话题,然而薛小颦真的很好奇。霍梁比她大四岁,二十九岁没有性体验的男人,真的还存在于这世上?
霍梁刚抬起的腿停下,转过身淡漠地说:“没有。”
“……自己diy?”
“没有。”
薛小颦瞪大了眼,这么纯洁!“那你平时怎么解决?”
“*并非不能克制,更何况。”他说。“我知道我早晚会等到你。”
薛小颦的脸又红了。
哎哟……三个月不见,霍先生好像嘴巴甜了很多,是脑子里植入了什么新程序吗?
看到薛小颦脸蛋红红说不出来话的样子,霍梁眼神有些许的柔和,但很快的,他带给薛小颦的粉色泡泡就被戳碎的一干二净!
原因无他,薛小颦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薛家老妈使出了家传绝技河东狮子吼,把她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顿,主要是谴责她这三个月不回家,其次是质问她为什么对婚礼那么不上心。
不、不上心?薛小颦傻了。“妈,什么时候婚礼啊?”
“这不等你跟霍梁拍完婚纱照吗?!酒店都订好了,就差你了!我说你这丫头能不能对你的终身大事走点心啊,人霍梁这样的青年才俊,你以为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好好把握才是要紧的,明天,你赶紧的,把你那什么破插画给扔一边去,霍梁说他早联系好了,你有空就能去照!”
薛家老妈又咆哮了一堆话,薛小颦痴呆一般唯唯诺诺的应了,然后去问霍梁:“你什么时候定的婚纱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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