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琢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不想理他,却又有点好奇: “什么赌?”
"打开你的微博,随便说个数,看看那条评论是祝福我们,还是希望我们早点离婚。"
孔如琢:.…
孔如琢: “幼稚。”
犹豫一下,还是问: “赌注是什么?”
她才不是想和他打赌,就是想听听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猜嬴一次,输得那个人要脱一件衣服。"
孔如琢沉默一会儿,想要从蒲又崇怀里跳出去。"蒲又崇,你是不是当我傻?"
她这和自己送货上门,还把包装脱了有什么区别?
蒲又崇淡淡道: “要是怕了就算了。”
孔如琢冷笑一声: "激将法?"
蒲又崇: “你可以去多穿几件。”
孔如琢:.…
可恶,他都这样说了,她要是不应战,岂不是真的像是怕了他?
孔如琢犹豫一下,还是说: “你给我等着。”打游戏打不赢他,猜粉丝的心思,难道她也猜不透?
蒲又崇施施然松手,看着她向着衣帽间走去。
须臾,孔如琢重新回来,已经在身上裹了七八件衣服,另有两件大衣,一条狐裘,细细密密地裹在她的颈中,簇拥着她白玉般的面庞。
而她穿得厚重,倒像是一只小熊,摇摇摆摆地走过来,把手机丢
给了他。"来赌。"
蒲又崇轻笑一声:"多少?"
"第五条。”孔如琢很有把握, “肯定是祝福我们的。"
微博第五条。
【虽然很舍不得孔仙儿就这么嫁人了,可既然孔仙儿喜欢,那就祝孔仙儿和皇后娘娘和和美美,恩爱百年!】
孔如琢洋洋得意: “我就说嘛,我的粉丝都又甜又可爱,肯定会祝福我们。你,脱吧。”两人回来后都洗了澡,刚刚孔如琢去加衣服,蒲又崇却没动。如今身上不过上下两件睡衣。
闻言,他漫不经心地扯开领口,随手将睡衣脱掉。
孔如琢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往下滑时,在他形状分明的腹肌上多停顿了一会儿。蒲又崇问: "还满意吗?"
孔如琢咳了一声: “还行吧。该你猜了。”
蒲又崇说: "第二十五条。"孔如琢费劲儿地数了半天,数到二十五条。
【我不能接受!!!孔仙儿!我的孔仙儿!孔仙儿这样的仙女怎么能和凡人在一起,我打赌,他们两个早晚得离!】
孔如琢:..谢谢喜欢,但是仙女也不是不能嫁凡人。
蒲又崇看她,孔如琢仗着自己穿得多,很轻松地把狐裘给丢到了一旁。"继续。"
她穿了这么多,蒲又崇就两件,现在还脱了一件。最后肯定是她赢!
屋内暖风阵阵,吹得人心猿意马。
孔如琢原本只穿衬衫温度刚好,如今身上裹满衣物,额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两人猜了几次,大家全都猜对了。
孔如琢有些不想玩了: "这样猜要猜到什么时候?"
"不想玩这个了?"
"不想玩了。"
“那就玩点别的。”他将她揽在怀中,明明隔着厚重的布料,可他身上的气息,却肆无忌惮地涌了过来, “还想打游戏吗?”
孔如琢歪着头看他: “你又想干什么?”
他拿来手机,打开了一盘游戏,手却握在她的指上。“我来教你。”
孔如琢刚想拒绝,
可游戏已经开了。蒲又崇开的居然是一把排位赛!
哪怕不在意输赢,可孔如琢也知道,这不光事关自己,还事关自己的四个队友。她气得掐了蒲又崇一下: “输了怎么办?”蒲又崇却笑了: “有我在,不会输。”
孔如琢不想坑队友,很认真地在他怀中正襟危坐。他却漫不经心地握着她的手,鼻尖抵在她的颈上,说话时,语调懒洋洋的,透着点懒倦的邪性。
孔如琢说: "对手来了!"
“别那么紧张。”他说话时,声音震动,透过她的背脊,震到了胸膛,轻描淡写地,将来偷人的刺客几刀给秒了, "这么僵硬,会让我想弄软你。"
孔如琢指尖猛地一颤,误触到了大招。
穿着华丽的奶妈,在大家还没开团的时候,突然原地旋转着给全体队友加血。弄得队友们打了一串的问号。
蒲又崇也侧过头来,似是要亲吻她的唇角,却只停留在了最近的地方。"怎么了?"
语调平淡,倒好像刚刚那句话,并没有什么别的意味。孔如琢也只好冷冷道: “没什么。”
可背脊上,却也有了汗意。
他忽然说: “要不要脱两件?你好像在出汗。”"等打完这把游戏再说。"
蒲又崇这个时候,反倒很好说话: “好。”
孔如琢以为,以他的技术,这把游戏肯定很快就能平推过去。
可他却不是一直替她操控,反倒很耐心地真的替她讲解,该如何释放技能。只在她快被对面切死的时候,才及时出手。
弄得对手和队友都一头雾水。这个奶妈的水平怎么忽上忽下的?
孔如琢也是紧张得满头是汗,看他轻松地摆脱了追杀的敌人,这才松了口气。
可这次他却没有松开她,手指插|在她的指缝中,在屏幕上点击时,每一次,都像是没入又抽离。
孔如琢莫名其妙地脸更红了,一时竟不敢看他。
他恍若未觉,像是觉得不舒服地在软榻上换了个姿势,将她更深地往自己怀中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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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是树枝,横斜地缠在一起。
屋里越来越热了。孔如琢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屏幕上,蹦出了胜利的标志。孔如琢立刻跳了起来: “我去换衣服。”
可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回怀中。"这次,消气了吧?"
孔如琢热得晕头转向,一时没听懂他说什么: “什么消气了?”
他亲吻她的耳根,眉目懒散,似笑非笑。"之前solo赢你一把,你就发动全网一起骂我?小祖宗,这下总消气了吧。"
他拉她打游戏,居然是为了这个。孔如琢含糊说: “我本来也没生气。”
“没生气?”他的手,已经探了进来, "没生气说我们的爱‘一文不值’?还让你的粉丝都支持我们离婚?"
孔如琢呼吸急促起来,按住他的手,有些招架不住地说: “我……我没让他们支持。”
可他不听她的解释,大概是直到她热,很贴心地,一件一件,将那些厚重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布帛,剥落开来。
最后,只剩了一条狐裘。裹在身上,三寸雪白的出锋,轻轻一点动作,便似是被风卷过,轻盈地拂动。
他指尖挑起她的下颌,一面吻住她的唇,一面温柔而不留余地地侵没她。
"想和我离婚,孔如琢,下辈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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