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以。
能说起从前,鲜少有人能做到。
沉长文就做到了,他并不觉得说了会有何感受,可最矛盾的是他自己能说,别人说了能掀府收拾人。
他背景是不止于此,也最爱利益。
任何话从他嘴里说出,旁人都要掂量是不是真心的。
此事定下,付观砾当为刑部尚书不二人选。
兴则八年,五月,不过短短几月,帝极喜刑部尚书,夜深之时惊醒,急唤付尚书进宫。
“微臣叩见皇上。”
“快起来!”皇帝想及恶梦,摆手让他平身。
“陛下为何事困扰?”付观砾一身红袍,容颜清俊,较为年轻的面容,在殿中的光亮中得已看到他眼尾不是太明显的痣。
“那女人是我心头大患,可她又生有子嗣…”皇帝说起后宫,又停了。
皇帝不喜夜上灯光多,这火灯算是能照明着路,不至于太黑了。
“陛下,宫中女人太多。”红袍在这灯光下不显暗沉,灯暗内依稀可见男人嘴角的笑意,“死一个两个不会有人在意的。”
为了不让皇帝担心,刑部尚书大胆上前,跪言道:“臣愿为陛下分扰。”
皇帝大喜过望,走上前扶起他,“这事交给你,朕放心。”
“切记做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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