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辅这句话就成了,皇帝对沉长文深信不疑,纵他年轻还是大胆用人,管众臣是不是说首辅手长伸到了圣上面前。
付观砾道:“我还用沉大人的面子?”
沉长文转身就走,抬手道:“是不用的,就当是我给付公子的见面礼。”
付观砾在马上,勒了马绳,在马的踏声中,回道:“用不着。”
其实她不来,沉长文也不是会看着那人死。
要是她没想错,那犯人是沉长文日后的手下,功劳不小。
付观砾是当了皇贵妃,她见过他,还是一面之缘罢了。
“那是何人。”男人从长门一出,身后的跟班个个佩刀,他看着宫里头许久没有的热闹,见到了抬进来的轿子问道。
“是付家的姑娘。”
“哦?”
“很年轻的。”
“年轻也不好。”
“为什么不好,嫁的是皇上。”
“陛下病了,不知道好不好。”
男人的话一出,轿中人听到了,她似乎没过小娘子的岁月,让风动的帘布露出来满头的珠钗。
她一笑,男人行了礼。
付观砾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会去欠人一点情,就算是小小的话也让她记在心里。
沉长文手下众多,疯子也是出了名的,他没有改名,而是跟着首辅做了宫中长首侍卫。
付观砾可没有仗着有记忆就有抢人手下的爱好,之所以会来,就是为了还上一世的礼。
对她而言,凭着有一世的记忆去要别人的人,那不是个好事。
这往后,那人也会跟着沉长文。
能成为沉长文的手下,定是有何样的大能来让他愿意去了。
她,来了虽然白废,那也是当了推手。
日后再没有情义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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