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
见他还不动,芙姝冷冷呵笑:“怎么,没肏到我令你很失望吗?”
轻飘飘地说完那番刺人之语后,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那个温暖令人眷恋的怀抱,自顾自抱起被子,缩进了床榻一角。
她偏过头,强忍着眼眶里酸涩的泪意,腹痛也让她冷汗如雨下。
疼啊,疼得要死了。
二人静默了很久,男人沉稳的呼吸声依旧清晰可闻。
他在想什么?
芙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窘迫地躲在被子里,用舌头抿湿指尖,决定自己将那邪崇抠出来,没有他,她自己也可以。
冷却了许久的阴唇已经变得干涩,她没有情动,刚才还被他搞得兴致全无,如今手指光插进去就疼得她抽气。
她咬咬牙,用另一只手解开小衣,揉了揉自己的乳肉。
终于,大力的揉捏使她头皮一阵酥麻,花穴不断收缩,吐出丝丝蜜液,但是不够,她的口中依旧很渴。
渴望水,渴望甘甜的津液……
心情愈发烦躁之际,她恨恨掀开被子,睨着他的脸。
他阖眸盘腿坐着,艰难地平复着欲望,可是她静静瞧了好久,那根东西依旧顶在僧袍里,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
察觉到她的凝视,他缓慢睁开了眸子,眸色温沉。
“一切都是贫僧之错,贫僧……会为施主讨回公道。”
芙姝怔然,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算什么?
他怎么能把别人的过错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揽到自己身上?
她盯住他丰润的嘴唇,几息后,又转移了目光。
她嘀嘀咕咕:“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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