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朱邪收到姜思焰第一条短信的同时,举着电钻的女人砸破了收费室的板门。
张淑德提起翟昇被弄乱的领子,大吼:“还我儿子!”
一嗓子把翟昇吼懵了。
他像所有需要鼻饲的病人一样,还没有克服插管后的异物感,泛着恶心咽口唾沫,才听出来人的音色。
听清便有气无力地反斥回去:“找我做什么?你教的好儿子,我可没教过他。”
他一点都不了解他儿子的妈,这个角色在他的故事里甚至没有名字——放进《雷雨》里连繁漪都做不了,只能做那个已死的小姐。
她居然是个活人,居然能出现在他面前,居然有比失贞的悲痛更多的情绪。
翟昇感到诧异,他的臂痛和脚痛都没好,没力气生产更多情绪。
“你不管儿子还有理了?你会干什么?你只会钻洞!”
女人的邪火旺盛,把电钻往台灯旁边一插,摁下了开关。
“不就是,爱钻洞吗?我也会钻!”
女人一脚踩住翟昇的肚子,他听见电机惊悚的嗡鸣,更加惊悚地发现自己没法挣脱她的脚起身。
“你别乱来!放开我!”
而张淑德已经把电钻银光凛冽的钻头对准他下腹部,用食指中指摁戳一下肚皮找位置,让劲瘦的腹肌落下一个浅浅的肉坑。
“来,让我摸摸你的小穴!”
手挥开的同时,电钻毫不留情下压,粗暴地插入他的腹腔。
“啊——啊!啊……”
血浆喷满她红光满面的脸,翟昇发出了今生第一声惨叫。
钻心的惨痛让一声响成了一串变调的呜咽。
张淑德擦一把脸,关闭钻头,高速旋转后摩擦生热的金属尖,隔着尚未被钻烂的皮肉,戳压着男人的前列腺。
女人母夜叉似的笑了,手指贴着钻头插入翟昇腹中,听见皮肉发出糜烂的噗嗤声响。
也像在嘲笑。
“嘴上说着不要,穴里都这么湿了,你的小洞好软,好热。”
张淑德拔出手指,向他展示上面黏连的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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