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羲和额头鼓起的青筋沾着汗珠,呼吸急促,热气喷薄在她肌肤上大掌托着她的小屁股,臀部的曲线,能明显感觉她腰肢软了几分微微痉挛。让邬羲和急不可耐就想把她压在沙发上肏,可他既然决定骗,那就得演戏演全套。把通话中的手机丢在茶几上。
清了清嗓子,“前辈这样我会很为难。”却难掩情欲。
邬羲和说着想把她放在沙发上,她就手臂勾着邬羲和的脖颈,上身欺压亲了上去,嘴唇的柔软湿润,小舌一下子就滑入邬羲和口中纠缠着他的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
迫不及待地反复交迭地摩擦、重合在一起,吃得彼此的津液都舍不得掉下来,邬羲和贪婪地想要把她全部吞入。
幼椿的主动让现在的邬羲和冲动的难以自抑,单手脱了自己衣服,还不忘一直亲着幼椿。幼椿连衣裙彻底被掀起到胸上堆积在一起,让幼椿双手抬起脱了,压着幼椿在沙发上,抱着她的腿勾在臂弯里,此时大张得腿,可爱的蝴蝶结底裤对着他的球裤打着招呼,隔着布料肉棒碾着小甜豆,幼椿鼻音轻哼哼了起来,人瑟缩了一下。
幼椿的瑟缩让他想起幼椿之前对他的回避,邬羲和瞬间清醒了下来,他刚刚太冲动了,差点没忍住。唇舌互换让他扭头,额头抵着幼椿颈窝喘着粗气,声音喑哑地说道:“前辈我也是男人。”
幼椿小脑瓜被酒精麻痹的没有理解,为什么邬羲和老是喊她前辈,“我知道啊。”
“所以我很难拒绝前辈的投怀送抱。”邬羲和微微抬起一点,滚烫的嘴唇印在幼椿细腻的肌肤,不是舔咬吮吸,仅仅是嘴唇贴在她的锁骨肌肤上,一点点移到她的天鹅颈,过程中夹带着私心胯下不停蹂躏着她的花穴,缓释自己的难耐,“前辈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吗?”
邬羲和以前做事话哪有那么多吗?幼椿怀疑自己性魅力不行,小腰扭得一下比一下猛浪,卯足了劲儿要把邬羲和的魂都勾走。灰色的运动裤上鼓囊囊的第一片已经被染成了深灰色,只是蹭蹭亲亲,幼椿的水多就让邬羲和疯狂,可他现在还不能尽情享用幼椿。
“羲和现在不肯肏我。”幼椿老实地回答。
邬羲和愣了一下,喝醉的幼椿实在让他无力招架,他的手一点点下移虎口掐着乳房的根部,大拇指按压在挺立的乳尖上上下拨玩,另一只手先是隔着小内裤打圈小甜豆才勾开了内裤用手指探入,湿软精致的地方,只是手指进去邬羲和就呼吸粗重了起来,滚烫的鼻息再一次喷在幼椿肌肤上,花穴就吐出一口花蜜加重了本就水灵灵的甬道,“我们这样不道德。”
“羲和以前把我压在身下做这些事情,你怎么不这样说?”
邬羲和听着她的话,熟悉地用手指按揉着她的敏感点,本就是被他开发的身体在他手下也不过是轻车熟路的送她欢愉。
“嗯啊啊啊,羲和……哈啊,唔……”身体微微痉挛是早就熟悉的爱抚。
只用一根手指就把幼椿插的魂儿都快飞了,他自己却有些吃味儿,酸溜溜的。
湿润紧致的地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不断地吮吸绞着,额头上很快浮现了一层薄汗抽出手指,大力粗暴地扯掉了运动裤扒拉下一口子,他并不把幼椿的内裤脱下,只是一直用手勾住,他一口含住幼椿耳垂,盯着肉棒研磨着穴口将进不进的。
龟头就次次滑过穴口,前面舒服过的幼椿难以忍受这样的寂寞,努力想要夹住能让她舒服的大肉棒,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滑了每一次都错开,急的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一直挺着腰想要吃进去。
耳垂的敏感点让穴口收缩好几次邬羲和都以为要被吸进去,他也很想一举贯穿在里面驰骋但他得诱导幼椿,“前辈没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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