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没理她,径直挂了电话,附送上催她交租不然就把她东西扔出去的威胁。
她终于在接连的打击下撑不住了,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埋着头默默流泪。
不远处一辆停着的黑色迈巴赫里,许褚看了看驾驶座上表情不明的好兄弟,又把视线转移到在巷子角肩膀一耸一耸的瘦弱身影,砸吧了一下嘴,“你这么对一个女孩子未免太狠了点。”
陈遇却轻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你信不信,做到这种程度她还是不会来求我。”
“我不信。”许褚不忍看下去,他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催着陈遇回学校了。
果然如陈遇所料,苏微当晚就振作了起来,“杂种,想搞垮我,尽管来吧!她在出租屋里躺在床上,盯着未粉刷的墙壁,心里默默吼道。
次日,苏微顶着大太阳连续去了十几个招兼职的地方都被拒了,甚至有的店都和苏微签好了合同,但是一接到电话,就果断地拒绝了她。
这下她再蠢笨,也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她站在刚刚被拒的一家奶茶店门口,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没关系,没关系,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马上就毕业了,她到时候去别的省找工作,就不信这两人的手还能伸这么远。
苏微不知道的是,有两个人开着迈巴赫跟了她一路。
车里的许褚不可置信道:“她......”,他这种出声含着金钥匙的少爷,肯定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为了三千块一个月的工资顶着烈日跑一上午。
陈遇出一副“他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浅褐色的眼里是被压抑的兴奋,“没关系,她明天会跪着求我操她了。”
他的白金发色被车玻璃反射的发光,印出他残忍又笃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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